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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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遼猛地一拍膝蓋:“我懂了!”
她和鍾幸徹夜未眠都沒討論出結果的態度問題被譚遼點醒了。鍾幸是拍戲的,她又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從這個方向去思考。鄧廷歌的觀眾認知度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說很低,所以現在他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幾乎沒有人會對他有期待——但這個缺陷卻成了解決態度問題的天然優勢。鄧廷歌不完美,形象也不陽光,更沒有在媒體上談論過自己的愛情觀和擇偶觀:他就像一個突然躍上舞臺的濃妝演員,觀眾看到了他的演技,卻還未來得及看到他油墨下的臉。
所以鄧廷歌的形象仍舊是未塑造過的,他可以不顧忌著要讓什麼人滿意,可以不符合社會主流觀念、不規矩——但他可以真實。
常歡幾乎要哭了:“我明白了,謝謝你譚老師,我明白了。”
“你記得就好。這是處理這類問題的特殊思路,不要一味想著維護他的形象。其實趁這個機會,你們可以開始為他打造自己的形象了。”譚遼笑道,“真實自有萬鈞之力。我對他印象很好,這樣的年輕人,能把自己袒露出來就是真實了。只是注意度,不要把話說死,半遮半掩打太極,媒體很吃這一套。他們希望你把真相說出來,又希望真相可以多捂一陣子,畢竟沒有挑戰性和話題性的新聞沒什麼價值。”
告別了譚遼,常歡又參加完了《第二王儲》的會議,帶著一盒內褲歡快奔回了鍾幸的工作室。
鄧廷歌的這件事沒有對他參演《第二王儲》這件事情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會議上對方也坦白說了,在宣傳中他們只會強調鄧廷歌從傻強到霸氣總裁的形象轉換,絕對不會主動提及這次的事件。常歡非常同意。兩邊都心知肚明,即便不主動提起,最後肯定也無法避免,但他們不願意選擇這種逼格低的炒作方式。
“畢竟男主角是丘陽,還需要炒作嗎?”常歡說完,獲得了鍾幸和鄧廷歌的一致認同。
鄧廷歌已經在鍾幸的辦公室裡呆了一週多。他完全佔據了鍾幸的休息間,茶水間裡也塞滿了助理妹妹為這個可憐人買回來的零食。鄧廷歌每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看劇本,看完劇本就自己在洗手間裡演,演完繼續吃,演傻強時掉的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長回來。羅恆秋依舊每天和他通電話,兩人談談自己的事情,談談回來之後的事情,又談談正面對的這件風波。
在常歡、鍾幸和華天傳媒公關部的共同努力下,玉蘭獎發表了宣告,表示鄧廷歌的這個獎名副其實,不存在任何暗箱操作。鄧廷歌這邊在私人問題上選擇了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
“記得明天說什麼了嗎?”常歡緊張兮兮地問他。
鄧廷歌:“知道。說真話。”
常歡:“說一半真話。”
鄧廷歌見她這幾天熬得眼睛都紅了,忍不住伸手摸摸她腦袋:“好。”
常歡覺得鄧廷歌那個動作像在摸狗,很不爽地把他的手打掉了。
鄧廷歌繼續刮鬍子。明天就是《第二王儲》的開機儀式,也是他這個新晉視帝在爆發爭議之後第一次正面面對媒體。問題無法避免,他只能儘量得體客氣地回答,而他又是第一次面對必定會相當直接的詰問,因而要練習。
鄧廷歌一個人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演練不休,鍾幸每次進來看到他,都一臉生不如死的絕望臉。
鍾幸:“你瘋了嗎?不要在我的辦公場所發癲,你拿常歡的小鏡子也可以練,鎖會議室裡,不要讓我看到你。我特麼已經看膩了。”
鄧廷歌從鏡子裡看他,洗刷乾淨的臉英俊瀟灑:“你腎虛嗎?看你來來回回跑幾趟了。”
沉默片刻後,鄧廷歌被鍾幸從洗手間趕了出來。
“你他媽在外面捏著嗓子扮演人格分裂誰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