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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研究了合同,發現這四個混帳投資商撤走是撤走了,但一分錢的違約金都不用給:因為過錯方是包嘉樹這邊。
“氣得要跳樓噢。”鍾幸沒什麼同情心地說,“老羅為了這件事,忙了整整一年,從玉蘭獎之後開始,整一年。”
他告訴鄧廷歌,這個套子布得很艱難,但它又完全的合情合理,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鍾幸看著鄧廷歌:“我說的比報道詳細吧?怎樣,你有什麼想法?能聽我說我的煩惱了嗎!”
鄧廷歌:“……茶几,我捨不得那張茶几。”
他想念羅恆秋了。
當然也想念那張光滑的、完美的、寬大的、潔淨的茶几。重點是十分穩固:人就算躺上去,再做些什麼激烈動作,感覺它也不會散。
第65章 他很好
鍾幸又絮絮叨叨地說起自己的煩心事,鄧廷歌在一旁已經神遊天外。
玉蘭獎爆出來的事情對他的生活和工作都造成不小的影響。父母那邊就不用說了,在醜聞被報道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鄧廷歌甚至根本無法獨自一人出門:隨時都有蹲守在角落的狗仔隊架起鏡頭對準他。
他有時候甚至分不清楚,是自己和羅恆秋的關係曝光對自己的影響大,還是這個名不副實的“玉蘭獎視帝”更具威脅。
常歡和鍾幸為他煩惱了很久,兩個人在玉蘭獎之後的半年裡幾乎從未停止過活動,不斷地接觸製片人和劇組,想為鄧廷歌爭取一個好劇本。而那段時間除了《第二王儲》正常拍攝之外,幾乎所有的採訪都會問到玉蘭獎以及他的私生活。人們興高采烈地對他提出疑問,而那些疑問已經在提問者和公眾心裡預設了答案,鄧廷歌無論怎麼回答,他們都不滿意。
鄧廷歌覺得自己實在很難熬的時候,就反覆唸叨丘陽跟他說的話,讓自己等待機會,等待一個證明自己名副其實的機會。他把手機的鬧鈴又換成了方仲意的那首《願望》,哼著“世界沒有那麼壞”洗臉刷牙,為羅恆秋做漸漸有了好滋味的早飯,努力令自己不要焦躁。
羅恆秋一直很淡然。他不止一次讓鄧廷歌回家去和父母溝通,也常常勸他放寬心。鄧廷歌並不因為自己和羅恆秋的關係後悔,他只是苦惱於不知如何應對現在的狀況。羅恆秋雖然想幫他,但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幫忙只會讓他陷入更加沒辦法說清楚的境地。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破,但冷靜下來之後彼此都很清楚:這是不能輕易承認的事情。
等鄧廷歌終於用《第二王儲》裡那位站在丘陽身邊也毫不遜色的總裁把人們對他私生活的關注拉回到工作上,他才終於開始慢慢恢復正常的情緒。
他太過於關注自己的情緒起伏,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羅恆秋在不聲不響之中,已經開始了懲罰和報復。
若是讓他來說,他其實是不希望羅恆秋這樣做的。這個事情無論處理得多麼好,對羅恆秋和華天始終有影響。鄧廷歌覺得,自己心裡那位不畏懼、不退縮的師兄應當也是光明正大,磊磊落落的。
鍾幸仍在嘀咕著自己的戀愛煩惱,苦惱於如何跟許醫生就床上的交流問題達成共識,鄧廷歌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他說話,偶爾應和兩句,但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羅恆秋說這幾天都非常忙,沒辦法到他家裡去了。鄧廷歌現在終於知道他在忙什麼,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
他的師兄也曾在生意場上給對手下過這樣的套子麼?他那位溫柔、沉靜、始終包容他的師兄,一直都是不齒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