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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我來給您把脈。”常自在推開門,見任惟寒獨自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時間似乎又開始流動起來,任惟寒抬起頭,看著眼前鮮活的三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略過依舊灰敗的臥室,對著常自在伸出手:“好……”
常自在端了一條凳子坐到床邊,將手帕搭到任惟寒手上,手指按住他的手腕,低眉凝神。
“你們……”夏唐奇怪地看著兩人這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們這麼生疏做什麼?”
“是在玩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的遊戲嗎?”
明明之前還玩得好好的,現在怎麼突然就這麼客氣了???
“小孩子別瞎打聽,”靈枳拍了一下夏唐的頭:“去把那湯給夏公子端過來。”
“哼,你們也大不了我多少……”夏唐嘟囔了兩句,但還是聽話地端過碗。
“憂思過重、鬱結於心。”簡簡單單一摸脈,常自在就得出了原因:“而且這段時間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年紀輕輕身體糟蹋成這樣。”
“我給你開副藥,以後要天天喝。”常自在長嘆一口氣,從藥箱裡取出紙筆,自己走到一邊刷刷刷寫著。
“還有,日後都不能再喝酒了。”
夏唐一聽常自在這麼一說,立刻緊張得不行:“表哥,你……你就算不吃,要不還是吃點吧……”
“再怎麼傷心難過,也不能不照顧自己的身體。”
眼看夏唐眼淚汪汪地望著自己,任惟寒勉強笑了笑,接過他手中的碗:“讓唐兒擔心了。”
他垂下眼輕輕攪動湯羹,低頭淺嘗了一口,湯羹熬得剛剛好,既不過分軟溶,失了其中營養,又不會太硬,難以消化。
看得出熬湯之人的體貼……
熱湯下肚,熨帖了腸胃,連指尖都溫暖了起來,任惟寒的眼神漸漸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才對嘛,”夏唐見任惟寒喝了,他才長舒一口氣,關心地勸慰道:“雖然那個大當家死了,但是表哥你也千萬不能殉情啊……”
?什麼鬼東西?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人都神奇地抬起了頭……
夏唐不僅沒有認出東若,而且已經私自給她開出了死亡證明。
不僅如此,他還興致勃勃地跟任惟寒講道理:“常自在說過一句很有道理的話,只要你放棄一棵樹,就能發現整個森林。”
“不,我沒有說過。”常自在極力否認,試圖撇清關係。
“哦——”靈枳則意味深長地看向常自在:“你完蛋了。”
夏公子要是真信了這東西,那東若絕對先宰了常自在,再收拾夏唐。
可惜夏唐完全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還在對任惟寒苦口婆心:“我爹死的時候,我娘連吃了三碗飯,她就說了,越是傷心越不能糟蹋自己。”
“要吃得飽飽的,長得壯壯的,日後遇見仇家,才能把他的人頭割下來,祭奠我爹的亡魂。”
“再說了,你要是死了,宋侍衛的一片苦心不就白費了嗎?那天宋侍衛渾身是血地把表哥你抱回來,我都嚇了一大跳……”
聞言,任惟寒心口一跳,他轉過頭,遲疑地問道:“宋侍衛他……怎麼了?”
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夢,東若的心口開了個洞……是他做的……是他……
“嗯?當時表哥你暈過去了所以不知道……”說到這個,夏唐就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宮裡進了刺客!”
“經常跟在任惟壽身邊的那個瘦杆子都被殺了!”
“什麼意思……”暈過去之前的記憶變得模糊,任惟寒扶著頭,試圖回想些什麼。
他只記得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