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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一聲厲喝,打斷了夏知寒虔誠的獻祭。
夏知寒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又忽覺不對,這聲音怎麼……
“我沒看,我真沒看,我哪兒知道你夫人要脫衣服?”一陣碗盤碰撞後,靈枳含糊無奈地求饒聲格外突兀。
實在冤枉啊,要是早知道夏知寒會突然當眾換衣服,她一定暈外邊兒。
再說了夏知寒也就把衣領拉開了一點,她能看見個什麼東西。
但是吃醋的人,腦子都是不清醒的。
“你沒看你知道脫衣服了?”東若冷聲道,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雖然神經,但居然還有一絲清醒。
夏知寒震驚地睜開眼,卻見東若把靈枳頭朝外按在桌子上,不讓她看見一分一毫。
“阿若,你……你沒事兒?”夏知寒後退了一步,他明明親眼看見東若喝下了下藥的雞湯。
東若聞聲回過頭,張嘴露出一顆白色的珠子:“說起來,迷煙和麻藥所用的藥材,是差不多的。”
避珠!也對,沈蘇有的東西,東若怎麼會沒有呢?
夏知寒很快冷靜下來,他抱著衣物,堅定地看著東若:“阿若,你不能去,你會死的。”
他……不能失去阿若。
“怎麼?你不會死?”東若鬆開靈枳,朝夏知寒走來:“也對,你姓任?”
“這可是個了不起的姓氏,怎麼……任惟寒這個名字能免你一死?”
本朝的皇室,姓任,東若的仇敵,姓任!
“對……”夏知寒……不,任惟寒偏過頭,避開東若噬人的眼神:“我能活……他們不敢殺我,我……”
“他們要是真不敢,你就不該在這裡。”東若笑了一聲,站到他面前,強硬地扳正他的臉:“在我面前撒謊可不高明。”
任惟寒但凡有一星半點的權勢,也不會被逼入匪窩臥底。
“阿若……”任惟寒垂下眼,不敢與東若對視:“你不能去,吳亮他們已經佈下了陷阱……”
“……我不想你死。”比起接受東若的離開,任惟寒更希望自己能先走一步。
至少能少些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這不是東若想要的完美結局。
“我的貓也不能死,”東若抬起他的臉,逼他與自己對視,讓他看清琥珀色眼中燎燃的怒意:“你這衣服哪兒來的?”
東若確實有點生氣了,但凡她有一個疏忽,這書生搞不好就真的一頭撞死在南牆上了。
真是叫人又好氣又好笑。
“蘇南意……”任惟寒被東若的目光定在原地,怯生生地回答。
“她?”這大小姐可不是個熱心腸的主兒,東若目光一沉,值得蘇南意貪圖的東西可不多。
“你答應了她什麼?”要是敢把她許出去,那今天的仗也不用打了。
她就把這氣死人的小書生直接鎖在床上,免得一天天還能給她闖禍。
覷見東若暴怒的目光,夏知寒小心翼翼地回答:“我……”
“我跟她說我是前朝太子,現在需要一套衣服應急,她要是給我和你一樣的衣服,等我復國以後,就封她做太后……”
“這她也信?”靈枳在一旁聽著,把蘇南意的名字記下來:“這不就是常自在說的老年賣假藥的目標人群嗎……”
“出去。”東若輕飄飄一句話,靈枳一下就聽出了其中的怒意,她趕緊灰溜溜地跑出去。
夏公子尋死,恐怕讓她氣炸了。
東若將任惟寒抵在牆上,她眼中翻湧著暗流,吻了上去,粗暴的動作幾乎將他撕碎,全無往日的憐惜。
任惟寒無力地承受著,眼尾泛起殷紅,他推拒著,在喘息的空當求饒:“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