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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心工作。

&ldo;阿茗。&rdo;顧若清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季茗沒有聽見，正對著窗外發呆。

眼前的事，她想不到解決辦法。

人最難改變的就是思想，無論她怎麼說，顧若敏就是不聽，她覺得兩個女人在一起很荒誕。

季茗沒敢說凌四季非親生這件事，只說了她和凌傑有名無實，孩子是人工要的。她留了點餘地，防止鬧得不可收拾。

&ldo;阿茗。&rdo;顧若清提了提音量，季茗這才反應過來，&ldo;若清。&rdo;

&ldo;又想姐姐的事？&rdo;顧若清逕自坐了過來，母女倆交流這件事，她還沒有參與。

按理說，她出面做工作，可能會事半功倍，顧若敏向來聽妹妹的。這件事處理不好就是家庭矛盾，處理好皆大歡喜，顧若清還沒想好說辭和方法，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ldo;嗯，她最近不接我電話了都。&rdo;

&ldo;還沒告訴凌陌？&rdo;

季茗搖頭。

&ldo;我覺得你應該告訴她。&rdo;

&ldo;她跟凌局長抗衡的時候我也沒在，她跟凌局長攤牌深聊的時候也沒有我陪同，現在我搞不定我媽，不想讓她跟我一起承受壓力。&rdo;

&ldo;那是逼不得已，現在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你媽現在氣頭上，給她點緩衝時間。&rdo;

季茗無精打采地點點頭。

&ldo;那你的婚紗照之行？&rdo;

&ldo;照常進行，我可不能讓陌陌看出來異常，就算媽反對，我也一定要拍。&rdo;行程已經計劃好，季茗不會取消，她不想因此掃興。

顧若清點頭：&ldo;也行，也就是後天的事了，我去安排一下工作，隨你們一起回。&rdo;

&ldo;若清。&rdo;

&ldo;嗯？&rdo;

顧若清最近加班過度，面無血色，清瘦了很多。確切的說，從那天趕走程斯言後，顧若清就像魔怔般，每天只睡四個小時，沒日沒夜地加班，不加班的時候季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聯絡不上，公寓沒人，常去的咖啡店也見不到她。

最近的顧若清，神神秘秘，恍恍惚惚，行蹤不定，讓人無法捉摸。

&ldo;如果你太累的話，可以不用陪我們的。&rdo;季茗心疼她。

顧若清在硬抗，不知道在跟心對抗，還是在跟什麼鬥爭，總覺得她在跟自己較勁。

酒櫃的酒新進了一波，她最近的飲酒量，又增加了。

&ldo;我沒事，正好最近忙完了，回海西待待。&rdo;

&ldo;嗯，那&rdo;季茗欲言又止。

&ldo;怎麼？&rdo;

&ldo;我們本來是邀請了程總的。&rdo;

顧若清的心&ldo;咯噔&rdo;一下，心跳莫名加快，她輕嗯一聲沒有說話。

這麼大的事，程斯言到場不奇怪，只是想到又要見面，顧若清心情便有起伏。

她總會時不時想到程斯言會不會去，但從沒開口問過季茗。

特別去問，太刻意。

&ldo;但是程總環遊世界去了，可能來不了，我怕你不自在，先告訴你。&rdo;季茗的解釋帶著幾分試探，她很想從顧若清的表情上看到點什麼，可顧若清全無反應。

她太會藏了，藏得自己都找不到。

&ldo;她去不去，跟我無關。&rdo;丟下這句話，顧若清離開了辦公室，不知是不是錯覺，季茗覺得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