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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態度堅決的搖頭:“兒臣不需要,上次兒臣讓府裡的大夫仔細的查過,根本什麼事都沒有了,兒臣的體內沒有任何的殘毒。”
老皇帝看容臻抗拒,他就興奮,只覺得今日之事終於可以做成了,心頭高興至極,這就好比自己狩了很久的獵終於可以捕到獵了。
寢宮裡,所有人望著這對父子,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容凜則微眯眼望著容臻,不知道這貨在搞什麼。
不過他知道,他肯定心中又有什麼圖謀,要不然不會這樣推推拒拒的。
齊墨則望望床上的老皇帝,又望望太子容臻,他怎麼覺得這父子二人的關係不如從前了呢,這是他想多了嗎?
別人心中各種猜想,老皇帝的臉色卻越來越嚴肅沉著:“臻兒,還不快讓流雲大師給你把把脈,若是你體內有殘毒的話,讓流雲大師給你解清了。”
容臻似乎對這遊戲上癮了似的,越發執著的拒絕著:“兒臣不需要,請父皇收回成命,兒臣先前已經讓府上的大夫診治過了,什麼事都沒有。”
她說完順帶的瞪了那老和尚一眼,似乎在警告他一般,流雲大師則有些莫名其妙,這父子二人搞什麼名堂。
事實上容臻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讓皇帝先高興著,然後再狠狠的讓他從高興的喜悅中墜落下來,這就好比貓吃老鼠前必然狠狠的玩弄老鼠一番。
老皇帝想在這些朝臣面前揭穿她女兒身的事情,她豈會讓他如願以償。
老皇帝看容臻的神色,心中越發的高興,先前周身的疲倦,虛軟,就這麼一會兒的空檔,他便覺得自己的精神無端的變好起來,整個人精力充沛起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容臻,話裡不自覺的帶著一些小小的興奮,雖然別人沒覺察,容臻卻是察覺出來的,嘴角勾了勾,滿是嘲弄之意,她真是不知道,為什麼老皇帝會這樣的希望她死,她是他的女兒,即便她是一顆棋子,他也應該愧疚才是,必竟自己利用得女兒如此徹底,可是現在她沒看到老皇帝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相反的他因為要弄死她,反而格外興奮和愉悅,真是禽獸不如。
“臻兒,別胡鬧了,快讓流雲大師診下脈,這可不是小事。”
老皇帝說完望向流雲大師:“有勞大師了。”
流雲大師恭敬的應聲:“老衲自當盡力而為,皇上放心吧。”
他緩緩走過來,抱拳對著容臻施禮:“殿下,請。”
容臻這一次卻沒有再堅持,望了望床上的容啟,又望了望自己面前的老和尚,最後緩緩的開口:“如此便有勞大師了。”
她說著端莊沉穩的往寢宮一側的軟榻走去,流雲大師眼著她的身後一路往旁邊走去。
她這一次同意讓流雲大師診脈,老皇帝的心卻緩緩的有些下沉,這傢伙不會是識穿了他的意圖,而有所準備吧,如此一想,老皇帝的整顆心都提起來,盯著容臻和流雲大師。
除了老皇帝盯著容臻和流雲大師,寢宮裡所有人都望著他們,太子府的妙音,看到殿下竟然被流雲大師診脈,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提起來,殿下她不會被發現吧,心裡擔心不已,手心裡全是冷汗,至於元寶,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家的主子是個女子,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流雲大師的手緩緩的搭上了容臻的脈線,慢慢的凝目號脈,整個寢宮裡一片寂靜,眾人靜靜的等待著。
一柱香的功夫,流雲大師忽地睜開眼睛,望著容臻,臉上滿是複雜的神色。
“殿下,你一一。”
流雲大師一開口,床上容啟老皇帝急急的開口:“大師,是太子身上有什麼事嗎?他怎麼了?你直說無防。”
容臻嘴角微微的彎起,隱有笑意。
寢宮裡的人都望著流雲大師,不知道太子殿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