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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不許任何人傷害到太子殿下。
容臻沒理會這兩個傢伙,走到那婦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女人,淡淡的開口:“你說你相公在蘭芝閣裡被本宮的人打傷後,又走了兩條街,然後吐了幾口血倒地身亡了。”
那婦人雖然心痛,可是看容臻好像看到鬼似的,格外的害怕,不敢看容臻,只低頭回話。
“是的。”
容臻俯身陡的朝著那婦人冷喝:“你在撒謊,一個人脾臟碎裂,當場便會吐血,怎麼可能還能走兩道街道才吐血。真是個無知的婦人,這點常識都沒有,還有我的婢女可沒有打你相公的脾臟。”
容臻話落,又朝殿外喚道:“元寶,進來。”
人高馬大的元寶從殿外走進來:“殿下。”
“告訴刑部尚書大人,你先前打這幾個人,是打他們什麼地方了?”
“回殿下的話,奴婢沒有打他們要害的地方,奴婢知道殿下只是讓奴婢教訓教訓他們,所以便打他們不是要害的地方。”
容臻揮了揮手,元寶又俐落的退了下去,容臻望著那臉色慘白的女人,緩緩的開口:“你說你相公被本宮的婢女打得脾臟碎烈,刑部尚書可派人沿著你們所走過的地方檢視,看看這一路上有沒有血跡,若是沒有血跡便是你在撒謊,若是血跡吐在兩條街道外的地方,那麼本宮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件事,你相公是在兩道街道外的地方被人再次的痛歐了,而這第二次的痛揍才是至他脾臟碎烈的原因。”
她說完望向大殿內的刑部尚書:“朱大人派人去查一下。”
朱友升立刻命人去查這件事。
等到這人離開,殿內的女人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落,而容臻已經不理會她以及她身後的兩個男人,而是望向了指證她的兩名人證,呵呵輕笑,這兩人滿臉警戒的望著容臻,身子忍不住抖簌,這人太嚇人了。
容臻緩緩的開口,話卻不是對這兩人說的,而是對大殿上的朱友或說的。
“朱大人,本宮想問你,你說這大曆有人膽敢出來指認本宮嗎?按照你的思維有沒有人敢這樣做。”
朱友升一聽立馬搖頭了,這大曆眼下還真沒人敢隨便招惹這位爺,誰不知道這爺難惹啊,誰找死去惹他。
容臻不等朱友升回話便又說道:“但這兩人卻敢,這兩人既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也不是什麼牛逼的人物,看上去只是兩個平民,卻能義無反顧的指認本宮,你相信嗎?”
朱友升的眼睛眯了起來,容凜率先開口,嗜血陰驁的開口:“這兩人分明是假的,他們是故意指認太子的,所以大刑侍候,定然可以讓他們交出幕後的指使人究竟是何人。”
容凜說完不等朱友升下命令,他沉聲命令下去:“來人,把這兩人帶下去用刑,定要讓他們交待出是誰讓他們指認太子的。”
榮親王府的手下弦夜,興奮的衝進來,把兩人提出去用大刑了,他最喜歡幹這種事了,吼吼,太興奮了。
兩個人尖叫起來:“朱大人,救我們。”
落到榮親王府的人手裡,不死也脫層皮啊。
朱友升望向榮親王爺容凜,眸光幽幽,王爺,這是下官的份內事,你越權了。
可惜朱友升不敢招惹容凜,所以預設了,外面的人如何受得了榮親王府的刑罰,早慘叫著願交待,原來是有人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指證太子在蘭芝閣對這幾個人動了手腳。
容臻笑望向大殿內的那女人以及她身後的三個男人,清幽的開口:“本宮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你們現在交待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你們還有一個活命的機會,但若是等人去查出來的話,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命,統統都得死。”
最後殺氣重重,嗜血異常,三個人心裡的一根弦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