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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一事在徐梧傳得沸沸揚揚,這必然會引起某些當權者的注意,估計某人也是在無意中問起這事情,而碰巧楊驊又服過了姚慎的兩副中藥並且又收到了意外的療效,於是便就事論事的說了,不曾想該領導似也有難言之隱,便吩咐了楊驊來繼續觀察治療,如果療效穩固,便會親來就診;而楊驊的故示親睞,則恐怕是出於官場人的投機習氣了——姚慎能治好該領導人的可能比較大,那姚慎在該領導人心目中的分量自應增加,或許就因為姚慎無意中的一句話而引起領導人的重視,從而將他楊某人提拔出眼前的苦海了。心念間,姚慎答道:“楊哥說笑了,我們當醫生的再發達還不是個醫生?”
楊驊張了張嘴,又搖搖頭道:“你們知識分子就是迂腐,不多說了,咱說點別的吧。對了,鹽浴你知道嗎?”
姚慎搖頭道:“聽說過,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說了你們知識分子迂腐的,連鹽浴也不知道。”楊驊搖頭道:“鹽浴,按字面理解就是洗鹽水澡了,但如是隻單純的喜個鹽水澡就沒什麼希奇的,你知道這中間有什麼竅竅?”
姚慎曾看過一篇諷世的小小說,其中寫一個怨婦問一個男人最可能越軌的地方在哪裡,文中被質問的男人答說,除了在家中、辦公場所,男人還可以在賓館在髮廊在汽車裡在野外以及在其他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場所裡其他的女人鬼混,姚慎雖然沒光臨過鹽浴牛奶浴之類的場所,但想來,那應該是掛的一個娛樂休閒的牌子,其內涵還是脫不出色情服務的套路。不過姚慎不習慣與一個還不太熟悉的人來談論那些應該蓋在被子下的事情,便假做思考道:“恩,用鹽水洗澡,估計是利用濃鹽水的高滲作用來去處衰老的皮屑從而達到美容的作用吧。”
楊驊大搖其頭:“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這鹽浴固然有美容去脂的作用,但男人還講究美容嗎?這鹽水澡若沒有些出彩的地方,會有那麼多男人去光顧?我先問你,按摩你做過嗎?”
“做過吧。”姚慎心裡大概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前幾年,在街頭的各大小發廊的招牌上寫著的就有“美容美髮保健按摩”,這按摩就是其中的邪道了,這些所謂的按摩,本來是顧客花了錢來讓別人按的,但一進了包廂卡座裡,按摩的性質立刻會變味,變成了顧客來給女按摩師“按摩”的狀況。楊驊口裡的鹽浴姚慎雖沒見識過,但估計其中的“竅門”應該差不多。
“這鹽浴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事物了,但這幾年來它能夠在徐梧保持長盛不衰,就肯定有其獨到的地方,究其實質,其實與按摩差不多,但這按摩可不是普通的按摩了,而是按摩小姐一絲不掛的用身體給你進行按摩。”
“這本來也談不上高明,但兩個赤裸的身體間如加上了鹽水的潤滑,那效果就大不相同了。”
省府裡出來的車自非一般凡品,而酒後的楊驊又將車子開得較為緩慢,如不是窗外不時呼嘯而過的車流,坐在車裡的姚慎簡直感覺不出車子在移動。
“兩人就位後,對方會在你溼潤的身體上撒上鹽末,鹽是易溶的,但在某些水少的地方會有一些沒有溶化的鹽末,這樣,在身體上就形成了清水、鹽水、鹽末的混雜局面,而這不同的狀況則會給局中的 你帶來不同的感受。鹽末是較為粗糙的,擱置在兩個赤裸身體上的一點點鹽末在身體的摩擦下會帶來什麼樣的效果,這你可以想象,而清水與鹽水雖不會產生摩擦,但它們會在身體間產生一種奇怪而令人舒爽的黏力——或許這就是其中最動人的場面吧,那感覺就象躺身於一風景優美的湖中並划著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肌肉似乎都得到了放鬆,寫意而愜意。”
“如果你不滿於操舟手的隨意,你可以在‘木漿’下加上一個‘橛子’;若是你覺得這舟子行駛得太過平穩,便可親自掌舵,使出你最狂暴最猛烈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