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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二十，多找幾個營銷公司一起上。」
李特助唯唯諾諾，轉而出了總裁辦公室門，呸了一口。
這霍總，不是強人所難嗎？
還有，霍總私下找水軍黑聞曦，這反而自己麻煩纏身。
他都懷疑，這是不是報應？
而在酒吧，一系列操作之後，聞曦莫名接到了個陌生電話。
接通後，沒想卻是霍灝那熟悉的，令人作嘔的腔調。
電話那邊，霍灝的聲音清冷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怒火：「聞曦，你夠了！」
聞曦抿了抿嘴：「霍先生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霍灝冷聲道：「你既然已經發了律師函，就被再找什麼亂七八糟的水軍，來我們公司微博下亂評論，趕緊停手吧！否則，我絲毫不會手軟，立刻給你發律師回擊。」
水軍？
聞曦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沉默片刻，笑了笑：「霍先生，我懷疑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還花錢找水軍黑你，霍先生，你覺得你值得我花錢嗎？」
那邊，霍灝沒有開口。
頓了頓，聞曦繼續淡淡道：「霍先生，有功夫倒倒你腦袋裡的水吧？別你自己找了水軍，就認為別人也找水軍，我懂法，不網暴別人！懂？」
聞曦說完這句，沒有給霍灝回擊的機會，馬上結束通話電話拉黑刪除一條龍。
霍灝一口氣憋在心裡，再打電話過去，已經被人拉黑。
「咣當」一聲，電話砸在不遠處的牆上，四分五裂。
林溪看了過來，詢問道：「是霍灝？」
聞曦抿嘴一笑：「沒錯，而且據我估計，現在霍灝那裡很煩惱。」
林溪幸災樂禍道：「那可是個值得慶祝的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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