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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寒冬詫異了一瞬間,不敢置信的打量了他一陣子,這才疑惑到道:「你怎麼了?落雁姑娘溫柔似水,哪裡蛇蠍心腸了?你不會是被沉魚姑娘拒絕了所以覺得落雁姑娘也不好吧?」
柳夜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裡似乎還帶著些委屈。
「我昨晚,睡在這裡面。」
他指著沉魚的房間,眼睛裡出現了一些幽怨的情緒。
「昨夜沉魚還對我溫柔似水,我們共度良宵,就是那落雁沒事過來送什麼吃食,害的沉魚把我趕出來了。」
柳夜白已經自動把顧央央在落雁出現之前就趕他出來的事情忽略了,他認為就是落雁的錯。
喬寒冬滿臉的匪夷所思,甚至覺得自己這兄弟是不是瘋了,沉魚溫柔似水?他怕不是睡錯了物件吧?
可似乎這樣說還不夠發洩他心中的鬱悶,柳夜白接著道:「送吃的過來打攪我和沉魚就算了,還在吃食裡面下毒,還好沉魚攔著,否則我豈不是要命隕當場?」
喬寒冬這次總算是清楚了。
他這好兄弟怕不是著了哪個女人的道了,什麼叫還好沉魚攔著,她說有毒就有毒?這麼輕易就信了一個煙花女子的話,這二十幾年是活到狗身上了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
柳夜白瞪了他一眼,堅持道:「沉魚是不會騙我的。」
那個姑娘連他的喜歡都不屑,怎麼會還有心思來騙他?
只不過這句話柳夜白沒說出來而已。
喬寒冬卻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昨夜帶他來此是好還是壞,誰知道小侯爺這麼單純,隨便睡一睡就把人家當成心裡的白月光了。
「你不懂。」
柳夜白還是堅持他的想法,隨即有些擔憂的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想起了顧央央說的那些話,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竟產生了一絲不安。
「馬上派人去將那個落雁控制起來,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喬寒冬覺得自家兄弟真的是魔怔了,也不知道那個姑娘怎麼就有這麼大的魔力,但他沒有反對柳夜白的話,而是無奈道:「好吧,真是拿你這性子沒辦法。」
喬寒冬立刻去派人捉拿落雁,可沒想到這一捉拿還真就出了問題。
——落雁失蹤了。
這一來,便是喬寒冬都能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立刻帶人到沉魚門口,且對柳夜白道:「恐怕其中還真有什麼事情,夜白,我們要馬上見沉魚,她或許知道一些。」
柳夜白望著他沉重眼眸,咬咬牙,直接踹開了沉魚的房門。
沒辦法,她鎖了門,又怎樣也不應,他只能這樣做了。
而顧央央此時卻靜靜坐在桌前,已經換了一身新的紗衣,聽見柳夜白他們破門而入,她緩緩轉過頭看著他們,依舊是黑紗白膚,冷漠而艷麗,讓得柳夜白狠狠的晃神了一會兒。
他身邊的喬寒冬微微拱手道:「沉魚姑娘,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可否告知?」
顧央央沒看他,而是靜靜的看著柳夜白,半響,才開口道:「我不是說了麼?你怎麼不離開?」
「我怎麼能離開?沉魚,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會保護你的。」
柳夜白眉宇間含著一絲溫柔,那柔聲的語氣讓喬寒冬忍不住側目。
於是顧央央看著他,從彷彿高山之雪般的冷漠裡浮出一絲笑意。
那是柳夜白第一次看見她笑,也是最後一次。
他想,該是世間萬千風光也及不上她勾唇淺淺一笑。
「走吧。」
這是沉魚留給柳夜白的最後兩個字。
之後的一切,在柳夜白的印象裡如同走馬觀花,帶著木訥和茫然。
沉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