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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為什麼造了一個假人皮，製成燈傘，掛在浴室裡?&rdo;
芳梅娟支支吾吾地說：&ldo;我按照乾媽的囑咐，如果她一旦不在人世，讓我把她的人皮儲存好。那天晚上，乾媽在恭王府被一個黑衣少女殺害，剝去人皮。中共特工來人與她廝殺，我趁機搶去人皮，後來做了一個燈傘，藏在糧錢衚衕13號宅院後花園的小白房子裡。後來我發現那個小白房子來了生人，是一個老女人。我為了保護乾媽的人皮，把那個燈傘又轉移到小樓二樓的浴室裡。我一直盼著小姨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我哪裡知道乾媽的人皮讓人掉了包，一定是那個老女人幹的，她拿走了乾媽的人皮。&rdo;
老婦人問：&ldo;那你跟龍飛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他?&rdo;
&ldo;他被殺死了嗎?&rdo;芳梅娟驚恐地問。
&ldo;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rdo;老婦人厲聲問。
&ldo;他是來看房子的，自稱是商業部的人，來租房子辦一個培訓班，我不知道他是什麼龍飛。&rdo;
&ldo;我在問你，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他?&rdo;
&ldo;我，我，挺喜歡他的……我喜歡這樣的男人。&rdo;
&ldo;我姐姐還留下什麼東西嗎?&rdo;
芳梅娟說：&ldo;她在那個院子的假山上埋了一個皮箱，皮箱裡有一個相簿，還有一瓶藥水。&rdo;
&ldo;藥水?&rdo;老婦人睜大了眼睛。
&ldo;對，是一瓶藥水。&rdo;
&ldo;你把它放在哪裡了?&rdo;
&ldo;我把它埋在屋外的銀杏樹底下了。&rdo;
老婦人聽了，露出欣喜之色。
&ldo;快，快把她挖出來。&rdo;
芳梅娟穿好衣服，隨老婦人出屋，找來一把鐵湫，在銀杏樹下面挖起來，一忽兒挖出那個皮箱，開啟皮箱，果然有一個小藥瓶和一本相簿。
老婦人把小藥瓶搶到手，看了看，如獲至寶，把它藏進衣兜裡，然後吩咐把那個皮箱埋好。
兩個人又返回屋裡。
老婦人拉亮了燈，靜修仍在熟睡。
老婦人對芳梅娟說：&ldo;你現在就跟我走。&rdo;
芳梅娟說：&ldo;我已入了佛門，專心修身養性，我不想跟小姨走。&rdo;
&ldo;這是命令!我現在命令你跟我走。&rdo;
&ldo;我不願意去，我想過一種平靜的生活。&rdo;
&ldo;你是梅花黨員，你要服從黨的決定!&rdo;
我不走，我就是不走!
她的喊聲驚醒了靜修，靜修醒了，睜開惺忪的眼睛，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老婦人見靜修醒了，從兜裡摸出一個針管，照準靜修的胳膊，狠狠地紮了一針。
&ldo;你在幹什麼?&rdo;芳梅娟發瘋般撲向老婦人。
老婦人退後一步，手裡舉著針管，獰笑著對她說：&ldo;你不要聲張，乖乖跟我走，不然，她就是你的下場!&rdo;她朝靜修一努嘴。
芳梅娟望一眼靜修，只見她臉色泛綠，胳膊泛綠，雙目圓睜，怔怔地望著屋頂。
她已變成一具綠色的屍體。
&ldo;你……你太狠毒了!&rdo;芳梅娟撲向老婦人，老婦人退到牆角，一腳將芳梅娟踢倒。
&ldo;你不要糊塗，這是命令!&rdo;
芳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