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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和阿蠻都被歐陽霏拉去喝酒,說是不醉不歸。
她只覺累得不行,嚷嚷著要回來休息,好在歐陽霏也沒有拉她,只管扯了五毒教的眾女走人,一干人簇擁而去,猶如眾星捧月,已有幾分帝王之風。
她撫著自己的手,在那裡將今晚的各個細節在那裡細細回想,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兩鼠停止追逐,在塌上歡快地吱吱起來。她正在奇怪,突聽門吱啊一聲,回頭一看,一個英挺的身影已跨進門來。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跨進這個房門來。而且,想必有的是需要收尾的事情,他卻到這裡幹什麼?
她一壁納悶著,一壁無比慶幸自己還戴著那人皮面具,順手將錦被拉到胸前。不知怎麼,越來越對這個人心生畏懼,賠笑道:“蕭盟主還不安寢?”伸頭向外望去,心想若是給她們看到了,可又是一場是非。
他微微一笑,轉手已將門掩上,笑道:“歐陽姑娘那麼聰明,哪裡還會回來?”
楚楚愣了一下,眼見他悠悠然一步步踏近來,極其自然地坐到塌沿之上,那雙鳳眼波光粼粼,映著她迷惑的眼睛,驀然間已伸過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已被他緊緊摟在懷中。
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覺他將那硬硬的下巴擱在她肩窩裡,深深聞了一聞,低低道:“好香。”
自從楚天行離開後,她放下了大半的心,再也沒有服用啞藥和在身上安放苗香,確實自己身上自帶著一種體香。……但是,這舉止也太親密了吧,而且這種舉動,怎麼可能是蕭寧遠做得出來的?
她試著想挪動身體,卻發現根本在鐵箍中,不覺苦笑,道:“蕭盟主,你喝醉了麼?”
他哼了一聲,道:“你叫我什麼?”抱緊她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僵硬,硌得她生痛。
這個人惹不得。楚楚嚇了一大跳,想了想,連忙放軟聲音,道:“蕭蕭”
總算他的身體又柔了下去,她才暗吁了口氣,決定好歹先將自己拔出來,笑道:“蕭蕭,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你肯定累壞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我沒事,你放心去吧。”
誰知他低笑道:“我不就在休息嗎?溫柔鄉,銷魂冢,但願長醉不須歸。”輕輕一吻,已印在她肩頭的煙紗上,那溫度穿透薄薄春衫,讓她全身都覺得滾燙起來。
天哪,怎麼又開始曖昧了?她心想誰敢招惹這根本看不透的男人,強笑道:“蕭蕭,這好像不是你啊。”
只聽他低低道:“我是什麼樣子,你不清楚麼?”手早伸將過來,自然然地撫上她的豐腴,一個側身,便將身體覆了下來,男性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蘭香,將她團團包裹,差點無法呼吸,而他的手,早開始在她嬌軀上游離。
怎麼可以這樣?!她連連去推他,但見他毫不為所動,繼續要向下侵略,急得猛推他一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轉身便翻到床榻的最內側,心怦怦跳個不停,胸口尤在不停起伏,將手擋在胸前,喝道:“蕭寧遠,你當我是什麼?”
他陽剛的面上,竟然染著薄薄紅暈,鳳眼含笑望著她,道:“確是我疏忽了。”突然向懷中一摸,已將一物取出,拉過她的手,不由分說,將它放到她掌心上。
她目瞪口呆地看向掌中,但見卻是一隻玲瓏剔透的白玉麒麟,色如羊脂,細膩勻潤,晶瑩剔透,雕工古樸,分明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她大感不妙,強笑道:“怎麼,這算是今夜的酬勞?”
他失笑道:“這麼說也可以。”突然柔聲道:“這是我義父所贈,原是一對,我將這隻送給你,希望青兒肯答應我,永遠留在我身邊。”
青兒?越發的不對了,她覺得笑容都難以堆起,失聲道:“什麼叫永遠留在你身邊?做你一輩子的丫鬟麼?”
他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