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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向侍兒比了個手勢,眾人何等乖覺,早溜得一乾二淨。
他迷瞪瞪坐到床榻上,還在懷疑今夕何夕,卻見那小丫頭一手掩了門,偎了過來,邪邪地一笑,便將他身上朝服,從容扒落。
這手勢倒是嫻熟………他猶在那裡酸澀,卻見她更快地勾落錦帳,一個旋身,已撲到他懷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覺面前人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指引著他,輕輕寬去廣袖錦裙,早將那羊脂白玉般的軀體,呈送到他面前。
喉口早為火燒……他困難地嚥了一口口水,終於放棄維持最後一絲清明,哪管它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向著眼前的誘人美色,一口咬了下去。
她低低吃痛般呻吟了一聲,叫他全身都一陣酥軟,身體再不聽從理智的指揮,細細密密吻上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身體承受不住般微微弓起,更叫他急急去觸控她的身體,就欲俯身上去。
卻覺得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動,在耳邊低聲道:“長卿,不是這樣。對妻子,一定要溫柔。”
便覺一個輕輕的吻,印上他的唇,那吻不斷在他面上遊離,讓他全身突然都被從未有過的溫暖重重包覆,讓他幾乎落下淚來。他喟嘆了一聲,心突然在此時認了命:罷了,就算為了這一刻,叫我付上這一生,也心甘情願了。
他也學著她,向她面上輾轉吻去。感覺那種柔膩芬芳,不斷在心底漾開,在深處結出一朵朵甜蜜的花朵,將整個心房,密密填滿。
她微笑起來,第一次主動伸手環上他,柔柔地撫摸他的軀體,來到他胸前,突然壞笑了一下,便去牽引他的櫻紅茱萸。
他理智全然崩潰,暗啞地呻吟出聲,明明身體就要爆炸開,卻還記得她說過的,要溫柔。只能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去摩挲她的,用足全身的自制力,慢慢吻她的面頰、粉頸
她低笑一聲,就像饒恕他般,將自己送了上來。他眼睛裡水霧縱橫,啞聲問她:“真的可以?”
她點點頭,便聽他低吼一聲,先是緩緩的,後來一鼓作氣,落到實處。她閉上眼睛,感覺他在她身上不斷衝刺,心裡默默唸道:“長卿,永別了。”
身如巢燕年年客(三)
卻說杜少華精心熬製得香粥,端入房中,卻不見了佳人身影。
他只道她又哪裡頑皮去了,暖在一旁,誰知等到日頭西斜,夕陽西下,還不見伊人歸來。
莫非?將軍府中重重守衛,決不會出了岔子。為何他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叫自己坐立不寧?
難道是到君逸那裡去了?本來,他也知道應該識趣,但是為何今日,好像非要看到她不可,否則自己無論如何,也安不下心去。
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上憑風軒探個究竟。
通傳以後,單君逸含笑迎了出來,及見只是他一個人,不覺一怔,道:“少華?”
他心下彷徨,顧不得瞻前顧後,開口就問:“楚楚不在這邊麼?”
單君逸聽得一呆,隨即反應過來,道:“一早倒是來過的。怎麼,找不到她了麼?”他暗笑少華到底年幼,攜了他進去,一面吩咐手下:“還不快到各個園子找個仔細。”
兩人在房中弈棋作樂,少華滿腹心事,哪裡下得下去,早被殺了個丟盔卸甲。忽聽有人回報道:“兩位爺,聽說小姐晌午時分一個人出了府去了。”
兩人面面相覷,少華自是心神大亂,連單君逸也覺得事有蹊蹺:因為楚楚,倒還真不是個喜歡出門的人。他想了想道:“莫不是找長卿去了?”問是這樣問,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
兩人到底不放心,單君逸盡遣所轄餘部,分頭搜尋。得到的訊息卻是:她確實去過太傅府,與杜長卿密談了頃刻後,獨自走出,後去向成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