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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盧卡斯識趣地不再提那個童話故事,話題重新回到這次夏歸楚和喃喃的合作,金髮男人高度讚揚了那兩組圖,說他風格又有突破,更期待個展了。
類似的話,夏歸楚前幾日也聽策展的老張說過。老張認為既然個展時間延後,夏歸楚自己又總覺得舊作不夠滿意,那不如趁此機會,拍一套新作。
“夏老師,不瞞您說,您給那個網紅拍的圖我也看了,”老張建議時臉色還有點紅,“實在是太好了!那位素質那麼高,和您配合還默契,又給您帶來新靈感,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模特。”
言外之意,無非是希望他找喃喃繼續合作,順順利利把個展辦完。
旁人都能看出他這次拍的照片與以往不同,夏歸楚自己的體會只會更深。
這次籌備個展之所以遇到瓶頸,是因為他漸漸厭倦以往的工作方式。
夏歸楚不喜歡被定義為商業或者藝術,人像攝影抑或風光攝影,只要是他覺得有意思的,他都樂於嘗試。所以一旦工作模式、外界評價成為一種固定的條規,夏歸楚便會渾身不自在。
入行十年,名聲鵲起的同時,也帶來許多束縛。
是曹南宗幫助他,打破了那些桎梏。
明明那個人自己一身的枷鎖,夏歸楚卻偏偏能從他身上獲得打破什麼的勇氣。被他那雙月牙般的眼睛看著,會產生被愛,被接納,被托起,再肆意妄為也沒有後顧之憂的錯覺。
當年王子帶公主逃跑的勇氣,恐怕也是來自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睛的慫恿。
回到家洗漱完,夏歸楚把自己扔到床上,隨手給曹南宗發了條“什麼時候有空,見面聊聊?”的訊息,也沒等大忙人曹總回覆,就疲倦地睡著了。
都怪白天自己瞎編的童話,睡著後夏歸楚夢見自己穿著可笑誇張的王子禮服,一會兒吭哧划船,一會兒吭哧爬塔,河水如汪洋浩蕩,白塔直通天穹,彷彿要在夢裡把他活活累死。
那個害他划船和爬塔的罪魁禍首,卻不見蹤影。
直到他看見了一道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