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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楓勉強控制住了後勁,將壺中涼透的茶水飲盡後就落寞地離開了茶館。後勁還是有點大,代入感太強烈了。墨楓自然是想到了符玄,自己當初所做所為和朱三柏有何不同。不過不同的是,即便墨楓到了高位,也註定還是一場悲劇,符玄也沒去另外一個世界。 墨楓有些後怕沒有符玄的世界,他說不準會不會和那位朱三柏一樣就決定自盡了,畢竟他在這個世界了無牽掛。沒有家人,沒有完全瞭解他的朋友…… 墨楓剛走出茶館就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獨特的香味,嗯? 說來慚愧,當初符玄給的玉佩他恨不得從白天聞到晚上,所以……墨楓對符玄身上的氣味異常敏感。 “不會是聞錯了吧?”墨楓還是懷疑地自言自語,畢竟符玄這個工作狂人怎麼可能大白天離開太卜司呢,如果去將軍神策府也就罷了,但神策府在那頭呀,完全南轅北轍。 但墨楓擦了擦有些溼潤的眼睛,還是看到了門口倚靠在圍欄邊那位粉發女孩。 真不是做夢? “太卜大人怎麼有閒情在這看風景?”墨楓笑嘻嘻道,就是剛剛哭過,也不影響現在他能假裝著笑。而且現在公共場合,他也不能直呼符玄名字,不然會被符玄厭惡。 “本座要做什麼,總校尉管不著吧?”符玄輕笑道。 “那是那是,就是問問。畢竟你摸魚的時候很少,就是好奇。”墨楓撓了撓頭,笑道。 “對那些卜者太好反倒是慣壞了他們,太卜司沒有本座,半天時間也塌不了。”符玄說道,“一起走走?” 今夕是何年?墨楓覺得符玄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這是和符玄相處久了自然而然練出來的直覺。 符玄會親口邀請自己走走……自己最近應該沒有什麼事得罪她吧? 莫不是當時偷看她小時候卜卦摘記被發現了,不是吧?又不是日記……他當時也就是好奇符玄小時候都學些啥,完全看不懂的陰暗爬行的文字。 “看本座摘記的事情秋後算賬,今天不談這件事。”符玄一語道破。 “果然瞞不住太卜大人呢,一占卜就知道我在想啥……”墨楓搖了搖頭。 符玄嘆了一口氣,她可沒占卜,太過依賴占卜對她來說只有壞處,墨楓還真是變傻了。但符玄還是好心地沒有點破。 走在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墨楓則是在想符玄究竟在想什麼,難道真得只是走走? 太卜的心思猜不透…… “墨楓,很久以前,我就想說了……我欠你一句對不起。”符玄突然說道。 不是,“我”?居然自稱不是“本座”? “對不起什麼?我不記得你有做過什麼錯事……”墨楓真不知道符玄為什麼對自己道歉,畢竟,她好像所做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包括拒絕自己,她表達相當委婉客氣了。 “我之前騙了你,我直到你對我說出真心那一刻,我真得一直把你當成了慶楓。”符玄說道,“我說謊了。向你道歉……” 就這事? 道歉? 呃呃呃,長大了後就覺得也沒啥事呀。畢竟……墨楓猜到了,其實慶楓就是自己前世,自己當初居然會自己跟自己前世吃醋……但墨楓有一點還是堅信的,慶楓是慶楓,他現在是墨楓了,已經和慶楓沒有關係了。 如此猜測的原因也很簡單,自己會玉闕的笛音,而那個編織的手鍊風格也是玉闕,更重要的是符玄反覆提及。世界上絕對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沒關係啦。”墨楓很是豁達,符玄能這麼對他敞開心扉就很值得高興。而且那一件事好像真不嚴重,至少現在的墨楓是這麼覺得的。 要說長樂天現在最大的風景線是什麼,肯定就是現在並肩而行的兩位。 一位是羅浮太卜司太卜,代表六司之一太卜司的絕對權威,一位是雲騎營總校尉,代表雲騎營絕對權威,除開神策將軍和十王司,他們就代表了羅浮最上層。 所以引人關注是必然的。 “所以,我有一個問題。”符玄沒有多管旁人的目光。 “太卜大人還會有問題嗎?”墨楓笑道。 “事到如今,你還喜歡我嗎?”符玄淡然道。 墨楓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沒想到會從太卜口中說出。畢竟……墨楓已經想通了結局,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