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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蘭欣笑著搖搖頭,說:&ldo;如果你回不來,我也回不來。&rdo;
&ldo;傻話。&rdo;席聖賢瞪她一眼。就算她死了,她也想蘭欣好好地活下去。但她知道,兩個人,活下來的那個其實才是最痛苦的。她低聲道:&ldo;但願我們都能平安回來吧。&rdo;
三月一日早上九點二十八分,一架直升機降落在席聖賢的院子裡。席聖賢、霍、hecate、聶穎、蘭欣、龔芷言、阿咪穿著席聖賢為他們特別定製的衣服,每人一個大揹包。席聖賢的揹包最大最重,她的包裡還背著幾臺儀器。但這包裡的重量對她來說,掛背上和沒掛的區別不大,走起路來,仍是健步如飛。她背上一個大揹包,胸前一個小揹包,乍一看,頗有幾分忍者神龜的架勢。
直升機到基地後,三方人馬會合。
首先見到的是一個很扎眼的加強連的特攻護衛隊,這個加強連涵蓋了通訊、爆破、測繪、炊事、工程、特攻野戰等各個兵種。從他們的眼神、站姿、氣勢等便可窺見這是一支精挑細選經過錘鍊的精銳隊伍。連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鋼鐵般的漢子,叫刑燁磊,副連長叫郭旭堯。
另一邊是一些科研人員,相對剛才那支著裝整齊嚴陣以待的隊伍,那群專家則是五花八門,顯得雜亂。這堆人裡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穿西裝打領帶的,有穿白大褂的,也有穿便服的,最年輕的有三十多歲,一共三個女的,七八個男的。席聖賢朝他們所站的人堆裡一望,第一感覺就是一群在室驗室裡做學問的,然後在他們腦門子上再貼三個大字:&ldo;送死的&rdo;。上次席聖賢見到的那老頭子也在,這次席聖賢知道了他的姓‐‐韓。龔芷言稱他韓教授,那些軍人和科研人員都叫他韓院長。
至於另一邊,還有十幾個荷槍實彈穿著迷彩特攻服的男子,他們似乎是龔芷言的護衛隊。
席聖賢的視線從他們身上掠過,暗嘆一聲,不知道這些人又有多少能回得來。她對那姓韓的和國安部的人有嫌隙,對這些人沒有。對於這些即將出生入死的子弟兵,她希望他們都能活著回來,但她知道,這不可能。
碰面過後,蘭欣、聶穎、hecate和霍被安排去休息,鬼哭谷裡需要注意的地方她之前就已經和他們說過,現在不必再說。接下來的幾天,席聖賢都在給這群人講解鬼哭谷的情況,包括地形、她去時的氣候、以及一些靈異現象等等。這些資料席聖賢也曾經提供過一份給龔芷言,只是那時候多有保留,說得不是很詳細。這次關係到大家的性命,她也不再掖著藏著,把她覺得需要注意的情況都提出來。在席聖賢給他們講解的第二天,又加了十幾個人進來。這幾個人裡席聖賢認識其中一個,老熟人了,老盜墓賊葉老頭,龔芷言叫來的。另外幾個人是考古隊的,去研究古巴國文化,另外,靈異研究那邊的人也來了幾個。
席聖賢看著這支將近一百八十人的龐大隊伍,如果這放在盜墓界的話,將是最大規模的一次盜墓吧。
葉老頭也被嚇了一跳,要不是事先知道一些情況,他準會以為席聖賢是準備去盜秦始皇的陵墓。
三月六日,大部隊開拔,軍用直升機把他們送到遠離峽谷的一座山頭上。直升機不敢飛過去,那邊的地磁場和濃霧讓直升機隨時有墜機的危險。
進入那片區域的路線,席聖賢早摸得熟透,也在地圖上標了出來。前面有軍人開道,他們在中間跟著,後面還有軍人壓路墊後。因為這支隊伍裡夾雜了不少專家教授和龔芷言這型的嬌弱系隊員,隊伍行進的速度很慢,十公里山路,他們整整爬了一天。好在,趕在天黑前,到達了峽谷外。
峽谷兩側是海拔兩千米的陡峭大山,峽谷裡則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原始森林,林深葉茂,把大峽谷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