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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氣急的一下跺腳,不知是誰,隨後又是一拳的聲響。
語氣越是諷刺,男人越是瞬間震怒臨近暴走,「混帳東西,我給你本事來教訓我了?!」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像是有人要出來。
寧汐緊張地一下後退,往後跑到了拐角的地方,不容易被發現。
果然出來的就是江季珩,後面跟著氣勢洶洶的男人,渾惡的戾氣暴躁行走。男人濃眉英氣,卻和江季珩五官的冷感疏淡是兩個極端。
好像,撐死了,最多五成相像。
江季珩顴骨邊緣明顯的泛紅,冷著臉轉身就要走,卻被郭進權一把扯了領子,死死拽回去,惡狠怒罵:「畜生東西!又要告狀是吧!看我不抽爛你的嘴!」
那一拳眼見又要捱上,江季珩反手敏銳擋開,沒給任何面子,狠狠一腳踹出去,踹得郭進權連連後退。
他勾唇諷笑,眸底卻儘是深黯濃墨,每句話都刀鋒相對:「臉都不要進的江家,你有什麼本事叫囂?」
一聽這話,郭進權就像條瘋狗,一下撲過去,揪著江季珩就要把他往總統套房的地方拽,江季珩個子比他高,卻還是被陰得踉蹌。
臉頰一擦而過牆上掛畫邊框,尖銳邊緣刮劃在面板上,一道細口,血漬外溢。
江季珩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一個連球都不會打的廢物,就憑你,也敢和我叫板?」郭進權真像是發了病的瘋子,張牙舞爪的怒目,衝著他就罵,「你他媽就該死!你就該死!當年死的怎麼不是你?!」
郭進權越罵越狠,聲音越罵越大,逐漸把其他住客引來。
酒店前臺匆匆趕來,就看到罵到痙攣倒在地上,毫無徵兆就開始癲癇吐白沫的郭進權,嚇得直接打了急救電話。
從頭到尾,江季珩都雙拳攥緊,冷眼旁觀。
甚至可以說,臉色越來越冰冷,是低至刺人的冰點。
郭進權再次病發的事情終究沒瞞得過樓下興致正高的江老。
聽到訊息後,老人家瞬間板起的臉色,隨同救護車一起離開,終是見到了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好自為之。」他只送了女人這四個字。
不是江家不查女人身份,而是沒必要。
能待在郭進權身邊,不代表能走進江家,就憑得郭進權喜歡?沒那麼大本事。
江季珩沒有同行的意思,江老也沒逼他,只是看著他臉邊的傷,眼神上火又心疼,欲言又止的,只有:「記得塗藥。」
江季珩淡聲:「嗯。」
寧斯華那邊和杜麟生還有事要說。
而寧識譽要帶寧汐走時,她輕輕扒拉了下他的衣袖,第一次用認真的態度說:「哥哥,我今天能不能晚點回去?」
寧識譽不是猜不出寧汐心思。
他抬眼看了眼站在天台那邊,背影含戾的江季珩,無奈嘆氣,本是不想多管,但沉吟片刻,還是摸了摸她腦袋,「別太晚。」
寧汐點頭,「我知道了。」
天台上,入秋後的夜風格外冷涼。
局上人散,秋風涼淡,江季珩站在天台邊上,手機死死捏在掌中,低眸不知在想什麼,卻因起伏的呼吸而暴露了自己隱忍壓抑的情緒。
寧汐見他遲遲不動,鼓起勇氣,開啟門往室外走。
「吱嘎」一聲,無法磨滅的聲響,寧汐尷尬得腳步下意識放輕。
江季珩沒回頭,但彼此共知對方的存在。
「躲什麼?」他低冷的嗓音,覆著磁沉感。
寧汐一愣,往前走,站到他身邊,把隨身帶的創可貼遞給他。
「都看見了?」不鹹不淡,江季珩偏頭看她,語氣是冷靜了,眸底卻依稀還有濤浪滾滾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