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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開宴還有半日的功夫。
自皇后病故,鳳印就由張貴妃代為執掌,劉靜雅的姑母劉淑妃有協理六宮之權。
據說張貴妃此前染了風寒,重病不起,這次宮宴皆是由劉淑妃一手操持的。
劉靜雅估摸著她這會兒正忙,也不想這時候去她跟前晃悠給她添麻煩,就提議道:“枝枝妹妹,我還沒去過朝華宮呢,反正時間尚早,咱們過去轉轉?等回頭我姑母忙完了,我再帶你去給她問安,咱們不跟她們擠。”
沈南枝自是沒有意見。
要不是蕭楚昀跟她透露皇帝要見見她,這樣的宴席她都不想參加,更不想去御花園裡跟那群鶯鶯燕燕湊熱鬧。
見沈南枝點頭,小云子連忙躬身道:“兩位姑娘請。”
他帶著兩人穿過御花園,繞過數道宮牆,越走,周圍往來的太監宮女越少。
眼看著一座巍峨的宮殿近在咫尺,再穿過一個鋪滿鵝卵石小徑的園子就能到達,卻突然聽到園子裡傳來一道求饒聲。
“郡主饒命,奴才實在不知,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汙衊奴才!奴才哪裡敢在太后跟前說郡主的不是!再說,太后這般喜歡郡主,又豈是奴才這樣卑賤之人三言兩語就能詆譭的?”
話音才落,卻突然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即就是一聲慘叫。
“本郡主還冤枉了你不成?”
林瀾音的聲音隨即響起。
她冷哼了一聲,厲聲道:“外祖母身邊的太監都換了個遍,為何單獨留下你?要說你沒問題,那為何他們都被處置了,可你卻還活著?”
“郡主……”
那人似是怕極,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好巧不巧,沈南枝和劉靜雅剛好路過,避無可避。
幾日不見,林瀾音似是瘦了好大一圈,眼瞼下都是一片暗青,看起來竟疲憊得很。
在她身後還跟著四名宮女,一個小太監跪在她跟前,渾身抖如篩糠。
在那小太監的腳邊上還有一塊染血的石頭,他搭在地上的手背上早已經血肉模糊。
看樣子,林瀾音剛剛用石頭砸他的力氣不小。
“沈南枝……”
乍一眼看到沈南枝,林瀾音眸子裡帶著幾分怨氣:“你來這裡做什麼?”
明明前幾日她的態度都還好好的,甚至還想纏著沈南枝同她做朋友。
轉眼就變了態度,沈南枝覺得林瀾音比這天氣變臉還快。
她估摸著,應該是***那邊同林瀾音說過什麼。
沈南枝尚未開口,一旁的劉靜雅已經忍不住皺眉道:“郡主這話說得有些好笑,今日宮中設宴,郡主來得,枝枝妹妹就來不得?”
劉靜雅一噎,她別過了頭去,有些不自然道:“自然來得,但是我都找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了,你們總不可能也是巧合散步到這裡來的吧?”
劉靜雅忍不住反問道:“郡主的意思是我們故意跟著你過來的?”
劉靜雅翻了個白眼,一副顯而易見的態度道:“難道不是?”
這麼大的皇宮,她就不信這麼巧了!
聽到這話,劉靜雅都被氣笑了,她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宮殿:“來,麻煩郡主告訴我,那是誰的寢宮?”
聞言,林瀾音忍不住皺眉。
這宮裡她自是熟悉得很,但她還真沒注意到那是哪個嬪妃的寢宮。
還是一旁的小宮女提醒她:“郡主,那是珍妃娘娘的寢宮,就是鎮北王的那位母妃。”
林瀾音才反應過來,再念及沈南枝和蕭楚昀的關係,她就算蠢也明白過來了。
她面上就有些掛不住,當即擺了擺手道:“就算是我誤會你們了。”
說著,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