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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昀笑了笑,在叫來了外面候著的小云子,簡單吩咐了幾句之後,蕭楚昀便帶著沈南枝從朝華宮的後殿翻窗而出,一路飛簷走壁,抄近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玉泉宮外。
日頭已經偏西,很快要到了宮門落鎖的時間。
不過今日無論是宮裡還是宮外,都發生了太多事情,只怕這會兒順慶帝還在御書房那邊召見朝臣,並無宵禁。
而且,蕭楚昀是奉命前往朝華宮,他腿腳不便,就算是多留一會兒,誤了出宮的時辰,也在情理之中,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帶著蕭楚昀再一次站在玉泉宮從偏門翻進來的院子,看著裡面雜草叢生的光景,沈南枝抬手指了指牆角下被雜草掩蓋不甚起眼的一條小路。
還沒到晚膳時間,應該正面碰不到那個叫喜子的太監,但謹慎起見,沈南枝也儘可能地不發出聲音,用手勢同蕭楚昀交流。
沈南枝站在牆根下,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條小路,底下留了一排細碎的被刻意掩藏的腳印,跟她之前來時一樣。
而且,看那痕跡,已經有些時候了,應該是早上喜子離開之後,就沒再回來過。
從這裡到廊簷下還有一段距離,中途不借助外力,即使沈南枝也很難提著一口氣直接掠過去,若中途卸了力氣,不管是踩在院子裡還是蹬在牆上借一下力,勢必要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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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被喜子發現端倪,沈南枝看得出來,那人也是個心細如髮的。
沈南枝之前跟過來的時候,是因為喜子已經留下了腳印,她小心翼翼地踩在喜子留下的痕跡上,就可以掩蓋自己的行蹤。
她跟劉靜雅和三舅母出宮那會兒又下過一陣子小雨,雖然只是一會兒功夫,雨勢也不大,但已經將底下的小徑打溼,被雨水浸過的小路看起來溼滑無比,哪怕再小心,動靜再輕也會留下痕跡。
以蕭楚昀的輕功配合內力,掠過去輕鬆有餘,沈南枝不想拖他後腿,她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屏住呼吸,拼盡全力一鼓作氣地躍過去,誰料她腰際突然一沉。
原本跟在她身後的蕭楚昀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帶進了懷裡,沈南枝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蕭楚昀已經攬著她拔高而起,呼吸間就穩穩地落在了廊簷下厚厚的蒲草腳跟兒下。
整個過程,蕭楚昀輕鬆得甚至可以用閒庭信步來形容。
沈南枝一直知道他很強,在武道一途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即使她從不敢小瞧了蕭楚昀,但事實上,每一次蕭楚昀都能重新整理她的看法,讓她覺得自己又一次低估了他的實力。
沈南枝並不是個妄自菲薄的人。
在遇到蕭楚昀之前,她也一直都被人視作天賦好,可是這天賦在蕭楚昀面前,好像差得不止一星半點兒。
沈南枝難得的有些受挫。
可下一瞬,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剛剛站穩的蕭楚昀突然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家王妃也很厲害,只不過讓王妃關注的人和事情都太多,不似我兒時那般,除了修煉別無選擇。”
沈南枝並未關注到尚未大婚,他一口一個王妃倒是叫得無比順口,也沒留意到他說這句話裡帶著些許吃味的酸意,只側重聽到看最後一句……他兒時那般……
蕭楚昀曾經跟她說過,他的兒時是那暗無天日的密室,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喝醉了酒闖進來對他進行毒打的父王……
正常孩子的童年他不曾有,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己摸索著修煉。
小小的手腳被玄鐵打造的簾子磨得鮮血淋漓,再加上沒有師父引導,他也沒能像武道初學者那樣摸著門道,這個中辛酸磨礪,只有他自己清楚。
沈南枝之前就在想,為何蕭楚昀這一身內力渾厚,尤其那隨手間丟擲的石子兒,卻比巨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