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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呼呼往外冒,整個手都被染紅了,還小傷,不過這會出去確實難找人,沈搖星眉頭緊皺,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摸索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將人扶到床榻上,讓人備了熱水,才慢慢掀開她肩膀處的衣裳。
傷口已經貫穿肩膀,鮮血淋淋,再往下一些可就沒命了,這人居然還能忍著說小傷,除了牛逼二字沈搖星想不到別的詞來「讚揚」她。
等幫人處理好傷口,沈搖星額頭也布了一層汗,她將血布丟到水盆中,搬來凳子坐到床邊,睨著她,沒好氣地問:「說吧,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孟辛夷動了動身子,用沒受傷的一邊撐著坐了起來,喘了口氣,也不打算瞞她,如實道:「方才我去了一趟四方會。」
沈搖星眉頭微皺:「大晚上你去那幹嘛?」
「我總感覺這次四方會舉辦的奪寶賽事有蹊蹺,今日我見那明月公子被四方會的人請了過去,所以便打算夜裡過去探探。」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這人不會是瞧上那什麼明月公子,還特麼像痴漢一樣跟蹤尾隨別人吧。
見好友看自己的目光愈發古怪,孟辛夷嘴角抽了抽:「你在瞎想什麼?」
沈搖星眼神意味不明。
孟辛夷有種無力感:「並非你想的那般只是覺得四方會此事有些古怪,所以才想著去夜探調查一番。」
「所以你就是閒著沒事幹?」沈搖星總結道。
「」
「然後你就被那裡頭的人傷成這樣?」
「不是」
沈搖星卻不聽她說:「你什麼身手心裡沒點逼數嗎,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一起?」
「」不知是不是傷口牽扯的問題,孟辛夷覺得心口隱隱作痛。她抿了抿唇,視線緩緩落在女子臉上,嘴上咄咄逼人,可眉宇間的擔憂卻掩不住。
孟辛夷心生暖意,蒼白的唇角微勾:「我知曉你不喜這種事,所以才沒有喚你一起。」
沈搖星不說話了,她確實不喜歡類似於偷雞摸狗的事,這大半夜的去聽牆角,沒被打死都是萬幸了,她雙手一抱,撇嘴:「我可是尊黨愛國的好良民,自然不喜歡這事兒。」
「不過」沈搖星瞥了她一眼,繼續道:「一起也無妨,反正事你幹,我在旁邊看,不聽不幹就不算了。」
這句話不知是說給孟辛夷聽還是在催眠她自己,反正她自己很滿意自己這說法,可不是,她就負責跟過去,什麼都當聽不見什麼都當看不到,就不算偷雞摸狗了!
沈搖星都要被自己的機智折服了,陷在自喜中的她沒注意孟辛夷哭笑不得的表情,意猶未盡的咂巴下嘴:「下次記得要帶上我知道嗎?」
「好」孟辛夷無奈。
沈搖星從自喜中回過神,看了眼她的傷口,疑惑道:「你的武功也不算差,怎還能被傷的那麼重,她們人很多?」
孟辛夷輕搖頭:「傷我的不是四方會的人,而是明月公子身邊的那個男子。」
什麼?
「今日瞧見的那個黑衣男子?」
孟辛夷點頭,喉間一陣癢意,她捂著傷口咳了幾聲,沈搖星盯著人看了好一會,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明日一早我們去看郎中。」
「多謝。」孟辛夷接過茶,聞言即沒答應也沒拒絕,擰眉繼續道:「那男子身手好生詭異,明明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習武之人的氣息,可那一招一式讓人毫無退路,若不是夜色黑,我恐怕就回不來了。」
孟辛夷腦海中浮現方才的場景,她與那人打鬥時,那白衣身影如鬼魅般站在院子門口處,安靜的看著,就好像無聲操控著黑衣男子,愈到後面,黑衣男子出手就愈發狠厲,在被刺穿肩膀時,她都以為要死在那了,只是不知怎的,黑衣男子突然停了手,就像提線的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