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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不是《重樓》，但也有資訊相關，要麼是簡介裡含有&ldo;重樓&rdo;兩個字，要麼乾脆作者名是&ldo;重樓&rdo;。

文理手指著螢幕裡鮮艷的&ldo;小紅花&rdo;說：&ldo;這個就是靈標，表示這文已經啟靈，並且沒有湮滅。&rdo;

他點開《重樓》，裡面則是表格式的資料。

一開頭就是序：序72。

後面跟著是成書的日期以及一系列複雜的資料，還有一排灰色的按鍵。

程塵心頭一動，這不是和他在靈緣病員卡上記錄的數字一樣嗎？

文理用滑鼠點點序數，說：&ldo;序的後面一位數字代表目前為止這本原書總共啟靈的人數，這書序數算少了，還是本民國老書。不過我爺爺說，序多啟靈的人多，但序少未必就不是好書，有些名著啟靈的人很少，可是個個非常有靈賦。像你不就有記憶靈賦嘛！&rdo;

折總有點不服氣，大聲道：&ldo;未必啊！額的原書現在就已經兩千多序了，聽說都快入選&l;百年傳承經典&r;咧，那些名著，哪本不是序幾千幾萬的。何老師社滴那個蒲松齡的《狼》，幾百年都序5千多咧！那還是沒啥角色的短篇。千古名著，名著，知道不？&rdo;

程塵上手在&ldo;搜文&rdo;試了下，喜形於色：果然好東西，極好，極好！

他虛心請教：&ldo;那這些暗紅色&l;靈標&r;的文是怎麼回事？&rdo;

文理瞟了一眼，說：&ldo;有的是古代流傳下來的，原書都找不到了。有的是文的生命力到頂了，不能再啟靈。總之就是&l;湮滅&r;的靈書。這些能搜出來的還算在歷史上有個痕跡，有些古代靈文連名字都沒流傳下來，那就是真正的消亡了。&rdo;

&ldo;靈書還會&l;湮滅&r;？&rdo;程塵好奇地問。

&ldo;那是，要是靈書不會湮滅，能一本永流傳，一直用下去，還要寫啥新書啊？老祖宗的書能用幾輩子，現代文人都可以改行賣炊餅咧！&rdo;

折小胖到底是半專業人士，出版世家出身，掰扯起來一套又一套。

&ldo;&l;搜書&r;網就是文審局旗下的，政府背景又和文人版權相關，搞靈書庫，把自古以來有記載的靈書輸進去，動用了幾個名校的學生志願者，花了快十年咧！最近連外國靈書譯文都建庫咧，這網站能不好用麼？

額爹社，以前出版物審稿時，都要跑文審局核稿，那才叫跑斷腿咧！人工審核能快到哪去？有人一年多都木過審咧！&rdo;

文理也插話：&ldo;就是啊！計算機是現代發展大趨勢，點點滑鼠就能搜文、登記版權，多方便快捷。就應該再進一步，直接在網上審核，給大家方便，就我爺爺這種老古董，整天反對這反對那的。聽我二舅說，非靈文的版權審核已經在推行了，說不定過幾天就出來新規定了。

現在就是計算機太貴，推廣太慢，咱們乙組同學家裡應該都買得起，可一般人家動不動幾萬的，誰吃得消。唉！現在也就&l;搜文&r;這種政府重點網站好用點，其他都不好玩，看老美的網站還得翻牆，麻煩！&rdo;

文理二舅就在文審局，內部訊息一向知道的早，自己又對計算機感興趣，所以折總說他是專家。

&ldo;有了&l;搜文&r;，文靈反噬的事，這些年都木怎麼聽說了。&rdo;折總欣慰地嘆息。

&ldo;沒有文審局，沒有網路之前，古代文人也是危險職業啊！萬一哪天一不小心就踩雷了。&rdo;文理也嘆息。

&ldo;哪有介麼可怕，文靈反噬很少見的哈，就那個古代書裡寫滴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