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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但是那一張張喜悅歡快的臉孔,卻深澡地感染了他們。
走了一小段路後,前方忽然出現了另一列馬隊,馬上的全是女子,在她們的髮辮上也全都繫著紅綢巾。
在酡紅的霞色中,這些女子將他們領到搭了營帳的草原上。
迷樂和儀格格被幾個女子請下馬,一個女子喜笑盈盈地灌了迷樂一杯酒,另一個女子則在儀格格的髮辮上繫了紅綢巾。
儀格格輕撫著光滑柔軟的紅綢巾,抬眸凝視著迷樂,眼中盈滿笑意。
“很美。”迷樂笑望著她,將她的雙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中。
營帳前生起了熊熊的營火,他們兩人也被熱情的牧民們請到了營火前,和他們一起飲酒吃肉,看牧民們開心地唱歌跳舞。
迷樂始終不知道這些牧民們究竟在慶賀什麼,但是儀格格知道。她緊緊靠著迷樂,把自己當成新娘子,把牧民們當成祝福他們的親友。
夜深了,牧民們醉了、累了,在草原上席地睡下。
迷樂不習慣喝酒,早已經醺醺然地醉倒了。
儀格格躺在他的臂彎中,仰望滿天星斗。
“迷樂,今晚,就當我們兩人正式成親了。”她雖沒有飲酒,臉色卻微微地暈紅著。
“成親……”迷樂的思緒已經被烈酒攪糊了,無法思考也無法反應。
“是啊。”她翻過身,輕拍著他被酒意醺紅的臉。“迷樂,先別睡,把眼睛張開。”
迷樂努力睜開眼皮,醉意朦朧地望著她。
“幫我把紅綢巾解下。”她悄聲說。
迷樂迷茫地看著她,似乎還沒聽明白她的話。
“快點。”她牽起他的手,引導到自己的髮辮上。
迷樂輕輕拉下紅綢巾,然後已經支撐不住,閉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儀格格笑著在他頰畔吻了吻,低頭從腰囊中取出那塊她珍視的白色衣角,然後把紅白兩塊巾子死死地打了一個結。
從此,她要與迷樂緊緊相依,不棄不離。
走了一個多月,迷樂和儀格格才終於走到長白山腳下。
雖然十天前,儀格格就在平原上遙望過氣勢磅礴的長白山脈了,但沒想到竟整整走了十天才走到山下。
“你就在這座山裡長大?”她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整個人被綿延無盡的山嶺懾住了。
“是啊。”終於回到熟悉的地方,迷樂深深吸一口氣。
“真是好美的地方。”山下翠色慾滴,山頂卻白雪皚皚,她著迷在如此天然的美景中。
然而,迷樂卻有另一層顧慮。
“現在入秋了,山上會比平地酷寒許多,我怕你的身體消受不了。”雖然在路上的城鎮,用她的一件首飾買了幾件皮衣裘袍,但是他還是為她的身體擔心,怕她受不了山上的嚴寒。
“既然跟了你,我就得學著適應,你放心吧。”她安慰他,也算是給自己信心。
迷樂握緊她的手,輕吻了吻她的額。
“就快要下雪了,我們最好在下雪前上山,否則山路會更難走。”
“好。”
迷樂果然是山裡長大的孩子,十分熟悉山林氣候,上山的路才走不到一半,山裡就已經開始飄雪了。
當積雪越來越深時,他們無法再騎馬,只能棄馬步行上山。
儀格格自幼在京城長大,即使遇上寒冷的下雪天,她也有溫暖的屋子可以躲藏,有炭爐可以取暖,但是山上的寒氣是京城的好幾倍,長時間在嚴寒的山地裡行走,她嬌弱的身子漸漸撐不住,終於凍病了。
迷樂一路揹著她上山,感覺她的身體愈來愈發燙,他很焦慮擔憂,心急地想趕快找到師父,因為只有師父能醫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