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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個很普通的人,他的那些缺點,可以說放在社會上比比皆是,程虎說,他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而男主角呢?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真正的完成出軌!
而幕後黑手呢?他沒有絲毫的正義,可以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以玩弄人心為樂,濫殺無辜為樂,這樣的人,最終的結局,可謂大快人心!”——《企鵝娛樂》
“該片僅聚於電話亭,在極短的時間內表述了一個簡單的故事,但其過程卻始終抓住觀眾心理,這也可以說是它相當成功的地方。
恍似平淡的世界中,悲憫是應當留一份給自己用來講述誠實的,斯圖的經歷看似偶然,卻也是披著必然的外衣,只不過他迴歸了人性,而更多的人呢?
而斯圖的行為好像正被現實無數次演繹著。
從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殺手的自定義是隻殺他認為該殺的人,那被殺的皮條客和送餐員是否也做些不甚好的事呢?但即便如此,狙擊手的戮殺依舊逃離不了道德審判。
壞人、好人,何為壞,何為好?斯圖和狙擊手都不是可以直接貼上標籤的好壞,在人物塑造上不是單一刻板的形象。從另一個角度看,若是我們虛化狙擊手的人物個性,此時的狙擊手更像是幻化的斯圖的審判者,也是斯圖自我的心魔,即另一個斯圖。
自擁為救世之主,何處皆有諸神為之庇護?
其實第一個結局,個人看來並不差,因為狙擊手的逃脫沒能給觀眾一個安心的結局,但那或是斯圖內心掙扎的結果。幻化的審判者犯下罪行,現實世界又如何給予懲治呢,而逃脫似乎也是順乎情理。如此,狙擊手脅迫華都講出實情是自我心魔的鬥爭,而狙擊手的救世之情及戮殺他人卻是經濟社會下的慾望,在碌碌無為的枯燥生活下的壓抑,欲完成自我的昇華。自擁為救世之主,或許更應該做的是自我救贖。每個人都有兩隻耳朵,一隻光滑,聽世間事,另一隻,滿是觸角,要收回來放在自己的心上,聽聽它想說些什麼。或許影片中的狙擊手也可幻化為這城市的上帝。做世間人,上有三尺神明,縱他人不知,也當問心無愧。
或許很多人看完電影都會不可置信地驚疑,自以為什麼上帝??因為斯圖不完全壞,因為狙擊手還沒資格去決定皮條客的生命,況且快遞員也沒展露壞…因為我們不希望被擅自決定生命。
希望我們不是這樣的上帝。”
而李易的鐵桿影評人們,自然不會錯過李易的首部網路大電影。
杜向海打響第一槍。
“這部電影的精彩是多方位共同作用的結果。首先有賴於獨特的素材,大多數場景侷限在一個小小的電話亭及其周邊二三十米方圓,如果說《活埋》等影片是“螺絲殼裡做道場”,那麼《狙擊電話亭》至多就是大了一點的田螺殼而已,但是卻可以為類似小空間驚悚片樹立的榜樣。
其次是角色設定。場景和人物的單一很容易讓觀眾產生重複感,不過電影讓作為反派的神秘狙擊手完全不露面,充分調動起觀眾的好奇心。同時,影片中的兩位主角的角色型別處於不斷的變化之中,電話亭裡的斯圖在法理上是受害者,可是在道德層面上卻是個滿嘴跑火車、謊話連篇的反面典型;而神秘人在法理上是壞人、殺人犯,但是卻成功馴服了斯圖,讓他找回了良知,是道德上的施惠者。
另外,故事幾乎純以對白驅動情節的推進。狡猾睿智的神秘人、負隅頑抗的斯圖、思維敏銳的警官何尚生,形成了互相角力的三方。神秘人迫使斯圖撕去所有偽裝;斯圖試圖揭開神秘人身份;何尚生希望從蛛絲馬跡中發現案件真相,三方鬥智鬥勇,而對話成為了“戰鬥”的唯一武器。如此一來,針鋒相對的精彩對白,加上之前所述的角色在道德與法律上的模稜兩可,足以令觀眾持續保持亢奮和觀影動力。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