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扭蛋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比她見過的所有刀都要薄。今日見到陳澗的重刀和招式她才確定,陳橋練的根本不是春山刀。但陳橋練的是什麼,又為什麼要說謊她卻想不通。
今日在馬車是陪祁斯遇的是陳厭。祁斯遇身上蓋著薄毛毯,手裡拿著本書,只是她的目光並不在書上。大概是她盯著一處看了太久,陳厭都忍不住問:“主子是有什麼心事嗎?”
“你說陳橋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祁斯遇這話實在出陳厭所料,讓他難得地緊張:“主子何出此言?”
祁斯遇擱下了書,然後說:“陳橋他當年略強我一籌,他的招式我做夢都會推演,我一直以為那就是春山刀。
可我今日和陳澗比武才發現他們使的根本不是一種刀,他用重刀,以力打力;但陳橋的刀很薄,幾乎不比我的劍厚多少,他最會的就是借力打力。他們的招式、路數、理念幾乎完全不同。
甚至、甚至陳澗連倭刀術都不知曉,那可是我照著陳橋從前的招式扒下來的。”
陳厭難得多說了幾句,但評價倒是一如既往地中肯:“我看過他練刀。他的刀法很雜,不像是北派的刀,但也不像是南派的刀。他像是學了百家刀,又將這些揉在了一起一般。換句話說,這是他自己的刀法。”
祁斯遇沉默了一會兒擱下書說:“你讓人去查一下他這支吧,最好查到祖父輩。”
“主子懷疑他?”
聽著陳厭的疑惑祁斯遇搖頭否認:“我只是覺得他好像過得不大好,所以想知道他們家到底發生過什麼。”
馬車一日日行著,離中都也越發近了,祁斯遇看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甚至有些緊張。
祁斯遇回京的日子早早上報了朝廷,藺珏一早就騎馬趕去了京郊等候他闊別五年的小表妹。好在車馬快,祁斯遇等人巳時便到了。
祁斯遇一瞧見藺珏立刻跑下馬車叫人:“珏表哥!”
“長高了,也黑了些。”藺珏拍了拍祁斯遇的腦袋,話說得很是溫柔。祁斯遇站在藺珏旁邊,笑嘻嘻地說:“劍法也厲害了很多,改天再給你展示展示。”
二人邊說邊走向城門,陳橋等人自覺地牽著馬車跟在了他們身後。
祁斯遇奉旨回京,首先要去宮中報到,藺珏只是來迎她,將她送至宮門便回了二皇子府。
皇宮永遠都是老樣子,她四處張望,想著能不能見到兩年前回京做了禁軍統領的父親。前來接她的趙海公公注意到了這點,很是貼心地說:“小郡王在找國公爺吧?今日國公爺休沐,待會您回家就見得到的。”
“多謝公公,不過斯遇還有一件事望公公解惑。”
趙海公公腰更彎了些:“小郡王請講。”
“我若沒記錯大縉的休沐日是統一的,今日並非父親的休沐,長公主是不是最近不太好?”
公公的表情有些複雜,小郡王這個問題讓他始料不及。但他很快神色如常:“老奴最近未曾去過國公府,所以小郡王這個問題老奴也難以回答。”
說話間兩人正好行至御書房,不等祁斯遇繼續發問趙海就先說道:“小郡王還是先進去吧,陛下在裡面等著您呢。”
皇帝似乎和這皇宮一樣並沒怎麼變,若是拋卻藺家這早亡的血脈估計也能再執政二十年。祁斯遇很是恭敬地跪拜行禮:“祁斯遇見過陛下,叩問聖躬安。”
皇帝親自將祁斯遇扶了起來,“朕安,倒是你小子瘦了不少。”
“臣長大了,自當更挺拔。”
祁斯遇說得很是驕傲,可皇帝看著祁斯遇那張越發像長公主的臉失神了一瞬,隨後他拍了拍祁斯遇的肩說:“明明穿著常服,卻像是穿著戰甲一般拘謹。像平常一樣吧,坐舅舅對面去,說說安南有意思的事兒。”
“是。”祁斯遇拱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