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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寧將沈如鶴送她的那支精巧的鋼筆與之前的巧克力糖紙收在了一個盒子裡,放在了書櫃的最底層。
之後的日子亦是如此。
上廁所的時候,升旗的時候,上樓下樓的時候,甚至日常走路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搜尋一個背影,一個瘦而高的、清雋的身影。
她照例平平淡淡地過,無時無刻不在扮演著好學生的形象。
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沈如鶴和聞宜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不光她不知道,程佑歌也不知道。她想知道,卻又逃避知道。
不過程佑歌依然堅定沈如鶴沒有和聞宜在一起,她沒有證據,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和底氣。
宋望寧身上倒是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她常備的那盒胃藥竟然送出去了。
是週六上物理補習班的時候,她前面的男生一直趴在桌子上,本來她還以為男生是肚子疼。
後來老師下來問男生怎麼了。
「胃疼。」
老師又詢問他要不要回家。
宋望寧猶豫了一下:「我有胃藥,你需要嗎?」
男生意外一瞬,轉過臉來,全然陌生的面龐,白淨的書卷氣,戴著金絲框眼鏡,妥妥的學霸氣質,男生叫宋輝。
「什麼樣的?」
宋望寧從書包底層把藥找出來,交到他手上,男生笑了:「跟我平常吃的正好是一種。」
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男生吃過藥後,很快就見了效,一上午的課都挺了過來。
宋望寧看著那殘缺了兩顆的藥板,苦笑一下。
也算沒白買,這藥也發揮了它的價值。
放學後,宋望寧補完筆記,發現空蕩蕩的教室除了她還有一個人,宋輝。
不知道宋輝看了她多久了。
「你字挺好看啊。」
「還好吧。」她無意寒暄。
宋輝又問:「你是哪個學校的啊?」
「三中。」
「我是五中,」宋輝抬眼問,「聽說你們三中好像管的挺嚴的?」
宋望寧倒是沒這個感覺,每個學校管理制度不同,可關鍵還是在於學生應該怎麼學。
「有晚自習嗎?」
這就純屬於沒話找話說了,現在都抓教學,哪個高中能沒有晚自習?
宋望寧收拾好書包,沒說話,正要轉身離開時,又聽見男生自問自答般說了一句話:「你是三中的啊,那你知道沈如鶴嗎?」
她被釘在原地,呼吸重了重。
「沈如鶴」三個字,就像一道隨時喚醒她的咒語。
「認識。」宋望寧看向少年,「你很熟嗎?」
宋輝搖搖頭:「不算熟,就是以前一起參加過競賽,這傢伙確實牛逼,輸給他我心服口服。」
沈如鶴就是有這樣令人折服的力量。
原來是沈如鶴的手下敗將。
宋望寧點了點頭,臉上無波無瀾:「我先走了,再見。」
「下週再見啊。」
冬天飄飄忽忽地很快就過去了,春天總會來臨。
元旦放假三天,日曆也要換新的一本,嶄新的二零一二要到來了。
三中與五中聯合舉辦了一場聯歡會。
因為是兩校第一次合作,很早就開始準備了。每個班都交上去一個節目,不過都被打了下來,要求實在太嚴格了。
有幾輛大巴車也載著五中的學校過來看晚會,而演出場地有限,三中全校三千多人不可能人人都有座位,所以每個班只分到了二十個名額。
大多數班主任都給了成績好的學生。
林祥很公平,先是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