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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潤冬大步邁進,手撈起她的胳膊,惡狠狠地問:“我問你,張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吳媚愣了下,有點兒迷糊的樣子。
似乎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而左潤冬冷冷望著她,話也冰冷:“別在我面前耍花樣,我不妨明確地告訴你吳小姐,娶你,只是為了保護冷秋!有你在,喬爺他們便不敢動冷秋!”
吳媚也不是傻的,她當然也知道,只是在聽到左潤冬這麼直白,她還是有些無措。
也許,有些話一旦說開了去,就等於撕去了面子。
只聽吳媚顫抖的聲音,低低地問:“為什麼要……要……說出來?”
不說出來多好,她還可以活在幻想中,幻想有一天,他可以回過頭來,來愛她。
哪怕,愛一天也罷。
不要這麼無情的打擊。
娶她,只是為了保護另一個女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想要再說什麼,卻是沒有開口,彷彿失去了開口的勇氣和力氣。
而左潤冬,側是冷眼望著她,繼續用冰冷的聲音,徹底叫她絕望:“早說,是可以讓你認清自己,你並不是我的什麼人。”
呵,他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並不是他的什麼人,當然不是了。
他是冷秋的?可是,他以為,他真的是冷秋的?哪怕冷秋心裡有他一個指甲蓋的地位,她吳媚也許就不會去爭。
可是因為清楚沒有冷秋的愛,所以她才這麼堅持著自己可憐的愛。
“我問你,張逸受的槍傷是不是你做的?”左潤冬掐緊了她的胳膊,她此刻失魂落魄,叫他感到莫名的慌。女人心如蛇蠍,看著這麼美麗,實則壞到骨子裡。
吳媚冷笑地回道:“喲,你急什麼?張逸又不是你的女人,值得你這麼緊張?你現在連你的心愛的女人都顧不過來,你還管那麼多?”
胳膊一屈,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是他的力道似乎不小,甩不掉,還掐得更緊了。
“你不要拿張逸來逼我,你知道他現在是跟我混的,就算是醫生,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那點心思,別人看不清,我還看不清嗎?我警告你,你不要逼我!”
左潤冬說著,甩手一推,把她往床中央使勁一撂。
一聲驚呼從她喉嚨裡傳出,這麼強大的推力令她始料不及,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兒,又摔下床來,頭“嘭”地一聲,撞到地板上。
前幾日才好的傷口,裂開,有血絲流出。
爬起來的她,一雙墨黑的瞳仁圓瞪著,如黑夜裡的貓一樣,凜然,而左潤冬的眼光始終都是冰冷尖銳,像是一柄刀子,似乎要把她給劈了吃了。
吳媚嚎叫著:“我是知道,你早就是看我不順眼了的。和你回到從前,我也不敢有哪個念想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派,為了喬爺。他也不是別人,他是你救命恩人!他也是我的養父!那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你不報恩,心如鐵石一般也就算了,可你為什麼還要硬逼著讓我的心也要變得和你一樣冷硬?我只是他女兒,我懂得為人子女的分寸。”
“喬爺就是你的再生父親!”
“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左潤冬甩手一拳,打在旁邊的桌上,咚地一聲響,梳子和髮圈受此巨大的拳力,彈落在地。
嚇得吳媚全身一跳,剛爬起來,又坐跌下去。
冬哥不輕易發火,一發火必定傷人。
如殺手的劍一樣,出鞘必見血!她跟了他這麼多年,雖沒完全摸清他的性子,但這一點,還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她不得不害怕。
看她瑟縮著身軀,膝蓋掌心,都匍匐於地,想逃,又怕逃。
左潤冬一聲冷笑,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