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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晴曉看向他，“那你就去通知伏魔院，我也很想看看，那伏魔院敢不敢派人來搶我的侍妖。”
說完後，桑晴曉示意彌剎跟上她，彌剎卻停在亓驍眠面前。
“留香樓的姑娘們都是好人，更是可憐人，依附權貴只是為了活著。你想知道的事，她們不說，是怕權貴們報復，自己死倒也沒什麼，可她們暗地裡還資助了很多孩子。
有段時間我們在北地，北地戰事頻繁，孤兒多。
先開始是幾個，後來，竟收養出了一個大村寨。
姑娘們平時總說，這些小崽子太費錢！可出錢時，卻又極是爽快。或許，她們一開始只是覺得孩子們可憐，如今，卻早已成了牽掛。
她們養了這群孩子，卻又怕自己的身份影響到孩子們的前途，便從不敢在孩子們面前露面，只透過我送物資送信，便是連寫信，也字字斟酌，生怕被一些聰慧的孩子瞧出端倪。
她們小心翼翼地為孩子們撐起了一片天，希望勇信侯莫要毀了這片天。”
亓驍眠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既然留香樓的姑娘這般信任你，我想問的事，你應該也知道答案吧？”
彌剎不帶任何猶豫的點頭道，“你將她們秘密送出靖京城，並隱藏她們的行蹤，我便將事情告訴你。”
“這般爽快？你就不怕權貴報復。”
“我這不是有個強大的捉妖師罩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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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都察院，幾步路就回了小館。
“這家店竟是你的？”彌剎打量著，“我早有耳聞，曾一直想來嚐嚐。”
“哦？那你都聽到些什麼了？”
“多數是些葷話，不過，也誇了口味極好，好些都是沒吃過的。只是，你這家小店掙不到什麼大錢吧？”
可不是。
宅子後門是都察院，前門是國子監等書院一條街，附近住的，也多是三品以下的京官。
這些人明面上的收入本就不多，再加上有都察院盯著，哪兒敢多花錢。
桑晴曉雖不靠小館掙錢，可也不嫌錢多燒手。
“目前最大的單子就是勇信侯那邊，每天三十人的伙食，至於其他的，等招到幫手再說吧。”
“招人？還是招妖？”
桑晴曉把他往廚房帶，毫不避諱地說道，“我自然是想再找侍妖的，這裡秘密比較多，自己人方便些。”
櫃檯處用厚棉布擋住的，便是後廚。
這後廚可不小，都有外頭三分之一大了，還異常乾淨，鍋碗瓢盆被擦的鋥亮，就彷彿從沒用過似的。
“乾淨吧？”桑晴曉語氣還挺驕傲的，“走，帶你去見見小館的其他幫工。”
廚房的後面還有一道門簾，一掀開，首先看到的是個大院子，院子的空地上搭了幾個奇形怪狀的窯，一群千奇百怪的妖正在院子裡忙碌著各種各樣的食材。
“這些都是山妖，人族的擴張和戰亂破壞了它們的生存地，它們血統低，修行多年才好不容易能言能語，可想要化為人形，還需好些年呢。
即便是我出手，也只能短時間維持人形，模樣還與常人有異，它們很難在人世間生存。便自願跟著我，我也恰好需要幫手。”
“這些，也是你的侍妖？”
“算是吧，我與它們的契約與你不同，它們的比較好解除。”桑晴曉指著院子另一邊的一間屋子，“以後你住那，先去梳洗乾淨，熱水衣服都給你備好了。”
彌剎不僅梳洗好，還給自己剃了個寸頭，穿上給他準備的那套灰布粗衣，細細地摸了摸，其貌不揚，卻極其舒服，也不知是什麼料子，將整個人收拾好，出來時，院子裡依舊熱鬧。
桑晴曉正坐著個小馬紮啃西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