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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羞羞答答抽抽泣泣扭扭捏捏死死活活地哭訴著唱道:
他雙手摟緊奴的肩,
忙把那東西朝腿畔插。
抽出來了還猶可,
擁進去了活疼熬!
醜媽就急得團團轉,又是拍膝蓋哩,又是解衣襟哩,連說,這是好事情啊,女兒你好糊塗!你媽我一輩子沒愛好,就愛這蘿蔔腿畔插!
老連長一根指頭插進十八娃的&ldo;猴兒盜金瓜&rdo;,把那光滑的髮絲在指頭上絞著,心裡波兒波兒地發緊。
臺上那女兒又哭唱道:
嘴對嘴,腮對腮,
中間好像抽蒜薹。
我一陣昏來一陣迷,
好像唐王遊地獄!
醜媽捂著小腹撅起尻子滿臺轉,一邊哎呀哎呀著,一邊說,好女兒哩你不敢說啦,媽我實實受不了啦,我褲襠濕啦!
人們的轟笑聲中,燈光的掩映之下,老連長把一隻手擱在了十八娃的腿根兒上。
臺上的女兒又搖著醜媽唱:
他縮頭抵在我腋下,
抱住奶頭當娃娃;
女兒我舌尖發了麻,
腿畔就像蟲子爬‐‐‐
老連長的毛手剛剛觸及十八娃的柔軟處,耳邊就傳來&ldo;咚咚!&rdo;兩聲巨響,眼前彈火沖天,有人朝院子裡丟炸彈,人們鬼哭狼嚎四向逃竄。火光硝煙中,有人地吹響哨子,有人對天鳴槍。南北二臺嘩啦啦倒塌,各種燈盞煙飛灰滅,月亮殘破了,老連長被人壓到桌子底下……
老連長受了傷。
他命令:立即在全城大搜捕。沒有抓住恐怖分子的一根毛,但他卻鎖定了背街小學,一連人馬鐵桶一般圍了院牆。可抓住的都是死死老漢病病娃。敲鐘的跛子老漢,掃地的啞巴娃,唯一的壯漢是茶爐工小牛郎。
老連長急調團長李念勞率王雙考營麻春芳營進駐商縣城,一則搜捕人犯,二則加強城防,由矮胖子和土包子總協調。
於是,一排兵士駐進了背街小學,他們一個個地搜尋教員、一個個地盤問學生。可憐公立中學的邵覺校長,被幾個灰皮兵揪住頭髮一頓飽打要他供出人犯,理由是出事當晚你為何把禮送到門口而不進院子,顯然你知道要出事麼!一時間滿城都在抓人,今兒南街逮住可疑分子,明兒西關又打死疑犯,連司令部大院也綁了幾個衛士。全城陷入恐怖中。王修竹校長等四個教工不知去向,&ldo;讀書會&rdo;的所有成員消失得無影無蹤。矮胖子土包子就認定中秋之夜的爆炸是這一窩子&ldo;共黨&rdo;所為。全城搜尋無果,逮住的疑犯全都與爆炸案不搭界,有的是小偷小摸,有的僅和搜查人員犟了幾句嘴。矮胖子土包子就把全城的教師集中起來訓話,又把他們圈在背街小學的幾間教室裡一遍一遍地念楊主席的&ldo;清鄉令&rdo;。折騰了十來天,最後宣佈:學生放假,教員隨隊清鄉。
老連長是受了點傷。在他被十八娃下意識地推到桌子底下的一瞬間,指甲蓋大一塊彈片擦過他的鬢角,面板被劃開二寸長一個口子。老連長說實在是自己命大,要不是十八娃推他,那塊彈片絕對會插入他的太陽穴。就思來想去,覺得在他的女人們裡,真正應該得到寵愛的原來是十八娃啊!可是,多少年裡他都虧著她。所以在二婆子三婆子競相接他到自己的臥房去侍候時,他明確表示誰那兒也不去,只待在十八娃的房間裡。
十八娃就侍候他吃了喝了,日每給他端屎端尿。他要十八娃每天都是中秋之夜的打扮:盤紐紐襖襖是對襟襟開的,對襟襟的軟緞緞是滾邊邊兒的,滾邊邊上是繡著金絲寶鑲花的,頭上髮髻還要&ldo;猴兒盜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