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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他父親孟叔,曾跟著老侯爺戎馬疆場,這足痺之症。也是戰場上落下的老毛病。
孟叔原也曾風光一時,後來不知道怎得愛上了酗酒鬧事,這才漸漸為老侯爺不喜,丟了跟前的差事,家中積蓄一日比一日削薄,後來便只靠著老侯爺的餘恩,每月在府裡領些基本的米糧餬口度日,境況一度很不好。
直到這幾年長青重又得了重用,孟叔的境況才好了一些。
他早已經戒了酒,可這足痺之症卻時常纏繞著他。這兩年來,幾乎臥床不起。
長青謝過顏箏。他表情自然地接下方子,並沒有特別地感激,但眼神裡分明已經多了幾分柔軟。
這世間最令人歡喜的謝禮,大約並不會是沉重的金銀,而是在他為老父的足痺困擾時,輕輕遞上來的一張良方,不論到底對病症有沒有顯著的療效,光衝著這片心,就足夠了。
荇草親自送了他出去,許久之後,才帶著兩抹緋紅進了來,“小姐,明日去校場,我能不能跟您一塊去?”
她的愛慕寫在臉上,甚至都不屑掩飾分毫。
顏箏先前還覺得這丫頭可惡,對荇草,她一直都是試探著用,幾乎談不上什麼信任,但現下在荇草臉上寫滿的坦率,倒讓她對這丫頭的惡感去了幾分。
她點了點頭,“嗯,明日你跟我去。”
角落裡,喬木的臉色便驟然有幾分晦暗。
顏箏轉頭過去,對著喬木說道,“我帶荇草出門,並不是因為我偏心,她性子活潑一些,對皇城各家各府的事知道得也多一點,雖不夠你沉穩,但勝能打聽到訊息。”
她微微一頓,“你為人穩重,做事妥帖,有你在秀春園裡替我守著,我放心。”
喬木雙唇微動,半晌咬了咬唇,沉沉地點了點頭,“我曉得的。”
安烈侯顏緘要帶顏箏去校場射擊的事,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都傳了開來,整個安烈侯府雖然表面平靜,但暗地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安烈侯夫人廖氏自不必說,她雖然親手打發了身邊的大丫頭杏花,但卻也曉得這件事與秀春園有關,活那麼大,一向都是她左右別人,何嘗有過這樣的憋屈?
又疑心顏緘故意抬舉這來歷不明的丫頭,是對這些日子她對顏箏打壓的回擊,心裡便格外不舒坦,想來想去,還是讓身邊的嬤嬤去將這訊息透露給了幼子顏夕,教他纏著明日也要跟去。
長子陰鬱,次子懦弱,唯獨這五歲的幼子雖然嬌氣,卻還有些兒子的模樣。
顏緘心裡曉得,明日若是顏夕也跟著去,定然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的,原想拒絕,可轉念一想,他可以不在乎顏箏和廖氏的關係如何,但顏夕和顏箏卻是正經的姐弟,再怎麼說,骨肉親情,總是要顧念的。
他囑託屬下要看好這頑劣的幼子,便也就罷了。
翌日晨起,顏箏便聽到這訊息,她滿不在乎地笑笑,對廖夫人拿個五歲的孩子出來與自己爭寵有些不屑。
說實在的,她對內宅爭鬥並沒不熱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也不願意和廖夫人使這些心眼耍這些手段,在她看來,替自己身體的原主報仇,可並不在於這些口舌之爭,也不是爭一些蠅頭小利。
等她查明真相,若當初果真是廖夫人使詐,她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而不是和一個五歲的孩子爭寵。
荇草和喬木卻都是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
荇草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小姐可千萬不要小看了三公子,他雖然年紀小,但胡作非為的程度卻不輕,每回做錯了事,都有廖夫人庇護,侯府的丫頭小廝個個都敢怒不敢言,說他是侯府一霸,可絲毫不為過。”
她頓了頓,“就怕廖夫人暗中囑咐了要他對小姐使壞,他到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