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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僧人?便是在護國寺,她也只見過主持圓琛大師,其他的師父不會有接近她的機會。
可她還是覺得這個玄真十分眼熟,似是在哪裡見過幾回。
但這會卻沒有讓她恣意回想前世的時間,也不是追究玄真和尚眼熟不眼熟的時機。
她曉得錢老夫人並不是當真要帶她與明經大師一起參佛。不過只是求這一份體面,便忙謝過了住持和老夫人。深深一福之後,便跟在玄真身後。在院門口與盞兒會合後,一道往後山走去。
從禪院到顯慈庵倒並不算遠,只走了小半刻鐘便就到了,那玄真親自將顏箏交託給了妙蓮,這才離開。
有了廣蓮寺住持首座弟子的交託,妙蓮師太果然客氣了許多,親自領了顏箏去了一座空闊安靜的禪院,說道,“姑娘既是為側妃持誦祈福。倒也不必每日去前殿與比丘尼們一道做早晚功課。”
她推開主廳,笑著說道,“此處設有小佛堂,姑娘可在禪院裡持誦。”
顏箏心想,倘若不必與那些比丘尼們打交道,倒更多了幾分自由,這是好事。
她又見這所禪院屋宇頗多,想著這樣不必與盞兒擠在一室,行事便越加便利得宜。等她熟悉了庵堂的環境,再查探好下山的路線,便可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了。
她心裡存了希望。臉上的笑容便越發明媚,深深地對著妙蓮師太鞠了一躬,“有勞師太了。”
許是這大禮足夠謙恭。令妙蓮師太心裡有一種滿足感,她越發慈和。笑著說道,“姑娘若是有事。便喚無塵,她就住隔壁的禪院。”
她又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顏箏心情愉悅地進了自己的屋子,見盞兒也拿著包袱跟了進來,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我方才在山門口摔了一跤,弄髒了裙子,我想換一身乾淨的衣裳,再開始為側妃祈福。”
這是逐客的意思。
盞兒卻道,“姑娘腿腳不便,來時周嬤嬤叮囑過我,要多幫扶著姑娘一些,是以,我想,不若我便與姑娘同住一屋,也好就近照看姑娘。”
竟是打定了主意,要與顏箏同住。
顏箏不由冷笑了起來,“原來周嬤嬤叮囑過盞兒姑娘要多幫扶我這腿腳不便之人,看來在山門之前,我倒是錯怪周嬤嬤了,我還以為是我素日哪裡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得罪了她老人家,她才藉著這機會讓盞兒姑娘來折磨我的呢。”
她雙目微寒,“這一路之上,盞兒姑娘既不曾幫扶過我,這會想來我也不再需要,這禪院裡空屋那麼多,你隨意找一間住下吧,我這裡用不起你。”
盞兒倒不曾料到顏箏說話竟然如此毫不留情面,但她原本心裡就懷著惡意而來,倒也管不得這些,便索性將包袱的衣裳一件件地往衣櫥裡頭掛,一副誓不離開的模樣。
顏箏嗤笑一聲,便將自己的包袱取了,拄著木拐踱步去了隔壁的屋子,也不理會盞兒,將門重重栓上。
盞兒在外頭叫了半天也叩不開門,反倒將隔壁禪院的比丘尼引了來,她恐是自覺理虧,便也乖覺地回了屋。
屋外頭雖然清靜了,但顏箏心裡卻起了警覺。
她心想著,倘若只是尋常的祈福,這盞兒何苦非要貼身跟著自己,連宿都要宿在一屋?莫不是司徒側妃早就疑心她要跑路,是以讓這盞兒跟著監視她?
可她要藉此離開的念頭,連碧落都還瞞在鼓裡,司徒側妃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怎會知曉?
但不管司徒側妃打的是什麼主意,顏箏都已看清,盞兒如同血蛭一般緊咬著她,一刻不停地監視她,無時不刻地想要為難她,有這樣一個熱盯著,她的逃脫之路絕不會輕鬆。
她想到自己前世不論做何事都是順風順水,可自來到永德十三年後,卻如同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