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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權。
是明知故問嗎?路宙翼其實沒有太大把握,的確,她的身體依舊青澀緊窒,但也不能確定,這些年從沒有過嘗試。
她的空窗,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當然沒理由介意;說真的,既然她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他也不會真心追究她這幾年的自由,只是難免會失落吧!
但是她一句“明知故問”,意味著他的問題太多餘,他的眸中透露出欣喜,讚賞似地彎下身,給她一記熱吻。
早已經迫不及待衝刺的分身,試探性地深入幾分,擁擠的窄道壓迫他身體最敏感的神經,他分開她本能收緊的膝蓋,抓準門戶大開的瞬間,一鼓作氣貫穿至花|穴最深處。
他收緊窄臀,忘情抽插,享受耳邊聲聲吟哦妖媚動人,彼此的私密處無私地糾纏嬉戲,肉拍打肉的熱烈鼓勵、濺濺水流所激盪出的樂聲也不遑多讓。
抱著她坐起來,雙手緊緊捧著她蜜桃般的臀肉,坐在他的火根上前後推動,讓她整處幽密毫無遺漏,一次又一次迎向他極樂的火源,讓她腥甜的花蜜染亮他火龍的墨須、浸溼他戀棧花洞的巨根,順道滋潤他兩邊囊袋。
“不要、不要……太深、這樣太深了!”她緊抱著他的頭,總覺得他貫穿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靈魂……她害怕這樣的深入。
路宙翼彷彿就是要和她唱反調,他雙腳落地,半跪在沙發上,將她的腰往前移了半分,高舉她的雙腿,分開搭在她自己的肩頭,好讓她親自確定深度。
“看著……好好清楚地看著。”他啞著嗓子命令,雙手擠壓她一雙渾圓,下身緩緩深入淺出,再一舉加快衝刺。
和路宙翼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呈現,近距離看見他強烈猛插,這一幕震撼了安韶葒的五臟六腑,她感覺有些目眩。
她真想昏死過去算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跋扈、這樣猖狂?比起當年有過之更無不及,他現在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和她Zuo愛?
會不會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稍嫌太實際的春夢?
她討厭酒精的味道,平時幾乎滴酒不沾,近幾年兩次喝酒,偏偏都恰巧夢見路宙翼。
不過,上次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後來發現根本不是作夢,那這次會不會也……
路宙翼沒有錯過她每個細微的表情,看見眼下她跌入痴迷境界的掙扎,一頭長髮柔順地披散在兩側,隨著他每一下衝刺而搖晃波浪,自然散發出過去不曾見過的成熟媚態,他不自禁又加快進出花洞的速度,在她花|穴裡恣意地抽插。
一手扣住她的嘴唇,他勾引她舌頭的手段霸道又不失溫柔,來到她緊繃腫脹的花核,細細畫圈、輕輕推拿,馳騁在密|穴裡的龍身,一樣沒有懈怠。
安韶葒下身一陣酸、一陣麻,這感覺她並不陌生,因為預料到會是比剛才更狂暴的衝擊,她下意識地繃緊身體,想阻擋可能害她滅頂的洪潮。
路宙翼也正有此意,察覺她繃緊神經的那一刻,他也停止暴動,想延長崩潰的時間,他可捨不得太快結束美好的過程。
“噗哧”一聲,他抽出分身,安韶葒因此感受到莫大的空虛,她不解地望著他,眼巴巴的眸色,是天竺鼠最引人垂憐的優勢。
路宙翼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她軟膩的小舌,稍微慰藉她的空洞,接著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半跪在沙發上、翹高臀部,本能先一步猜到他的用意,一絲剔透滿溢,沿著安韶葒大腿根部流下。
不只安韶葒滿心期待,路宙翼本來在大快朵頤,卻被迫停止的分身,也在強烈抗議,他舉起火根,正準備要深陷盈盈花蜜的軟榻,抬眼看見柔滑美背上,一個宙字旁一雙羽翼,他頓時震懾住了……
不是說雷射去除了嗎?
指尖像有自主意識般,溜上安韶葒左邊背脊,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