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詩人鍾情月亮是詩人的事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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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麼會沒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好像穿了盔甲似的。”他左摸摸右摸摸,無辜地看著拂滿道,“這可不算我騙你,是因為……”
“嗚。”不等他再說什麼,拂滿跳起來就抱住了他,哭得嚎啕,“嚇,嚇死我了嗚——”
“不哭不哭。”趙燕寧有些欣喜又有些手足無措,“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了啊。”
沈岐遠後退半步,也長出了一口氣。
如果問他在這凡間有什麼遺憾的事,那一定是沒能保住拂滿和燕寧的家人,今日能亡羊補牢,於他而言也是一種寬慰。
拂滿的哭聲太痛了,聽得人都忍不住跟著眼眶發酸,他別過頭去等著,等兩人情緒平息了再將他們送回城。
“安國公府的案子,我會親自去查。”沈岐遠道,“你們可以住到宗正別苑去,那裡是安全的。”
拂滿怔忪地聽著,半晌之後才低聲道:“謝謝。”
背脊一僵,沈岐遠有些慚愧地捏了捏韁繩:“分內之事,有什麼好謝的。”
拂滿搖頭,她知道沈大人一直被王公貴族們忌憚,將已經被聖上定下的案子再重新翻出來,對他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大可不管的,完全是為了保住他們二人的性命才開這個口。
趙燕寧瞧著氣氛有些沉重,便吊兒郎當地開口:“這下不用離開臨安了,我回去要先說掌櫃的一頓,今日我和拂滿要走,她竟連留都不留一下,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沈岐遠聞言,神色輕鬆了些:“你說得過她?”
“說她是說得過。”看向拂滿,他唏噓搖頭,“這位就不一定了。”
哪回她不是護著柳如意跟護什麼似的,沒少翻他白眼。
拂滿腫著眼睛笑了笑。
這一頓哭下來,心裡好像徹底輕鬆了。
沉重又夾雜美好的回憶是一塊巨大的寶石,珍貴是珍貴的,卻不能每天抱著過日子。
“我,我要回去,回去跟她說話。”拂滿小聲道。
趙燕寧捋了捋袖子:“等我算完賬你再上。”
在酒樓裡這麼久了,不說鞠躬盡瘁,他也算盡職盡責,結果走的時候柳如意還讓他快滾?燕寧很是不服氣,一下車就直衝到櫃檯前,朝著裡頭站著的人就吼:“我又滾回來了!”
如意站在櫃檯裡,眼皮都沒抬:“回來得正好,這筆賬我怎麼看都是你算錯了,過來好生瞧瞧,你是不是忙著做別的事,這兒就糊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