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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臣女找到了當年淑貴妃娘娘身邊的宮女,當年貴妃娘娘之事,恐怕不是娘娘遭人誣陷自盡,而是有人從中做了旁的手腳。」
重提七年前的舊事,殿中忽地息了聲響,大學士和蕭端同時抬頭驚愕,而大殿最上方的帝王,卻是忽地紅了雙目。
「……說。」半晌,敬康帝沙啞出聲,話音顫抖。
這時,楚熒身後的宮女忽然抬了頭:
「奴婢是當初服侍在貴妃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女玉蘭。」
一張秀氣的臉,蜿蜒著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敬康帝當然是識得這女子的,登時手便是捏緊了龍椅的扶手。
太子蕭端的雙目驟然一鎖,額角滲出了冷汗。
玉蘭哭著向皇上叩首:「奴婢有罪,當年奴婢被迫叛主,才使娘娘進了絕境。」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敬康帝聲音虛弱,掙扎出聲。
說出自己當年並不算光彩、痛苦的過去,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玉蘭面色青白,雙唇顫抖,艱難出聲:「……奴婢當年服侍貴妃娘娘身側,被太子殿下強行拉去幸了,主子有令,奴婢不敢不從。那時奴婢有了身孕,殿下卻威脅我,說要去母留子,要我去偷娘娘身邊的私物……」
當年,就是因為淑貴妃的私物流出,竟與宮中太醫的東西混在一處,才有了淑貴妃與太醫私通、穢亂後宮的傳言。
「你放肆!怎能這般汙衊孤!」太子蕭端驚聲怒斥。
「接著說。」皇上卻並未給蕭端一個眼神,只是淡淡地道。
「後來有一日,皇后娘娘說有話要私下同貴妃娘娘說,拜託我支走宮內貼身的宮人……」玉蘭囁嚅著交代,「再後來……」
「再後來,我進宮時候,便看見母妃一個人躺在殿中,死不瞑目。」許久沒有說話的蕭宸忽然冰冷出聲。
王大學士驚慌怒道:「一派胡言!你怎能編出此事,嫁禍當今太子同皇后娘娘!」
玉蘭的額頭緊緊貼在冰涼的地面:「奴婢所說皆是事實,而當奴婢聽說娘娘遇害之後,曾想去質問太子殿下,卻被人下了殺手,才有了奴婢現在這個樣子。」
楚熒也是開口:「玉蘭曾遭人殺手,一路逃亡,正是被李城縣令夫人所救。」
蕭端冷笑一聲:「沒有證據,你若是想汙衊孤不是張口就來?」
「……奴婢曾在被追殺前誕下一女,聽聞如今還平安活在民間,自可滴血查證。」玉蘭的聲音早已冰涼,心一橫,壯著膽子,「東宮和皇后心思歹毒、謀害貴妃娘娘,這樣的人,不配國母、太子之位!」
此話一出,大殿之中,百官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反倒是兆親王打破了這份死寂:「那與本王又有何關係?如何要把罪名扯到本王頭上來?」
從蕭宸所站之處不起眼的角落裡,突然走出一看著像普通百姓的男子:「當年貴妃娘娘所中的毒,正是京中從未見過、產於西北的奇毒。」
皇上看見那男子,怔了怔,重重地嘆氣,疲憊出聲:「沈太醫……」
原來,一直跟在江斜身邊做事的那位沈大夫,竟是當年蕭宸從那場宮變中救下的遭人陷害的太醫。
「草民沈氏,叩見皇上。」沈大夫向敬康帝行跪禮,「當年之事,草民也是遭人誣陷,還未來得及辯解,就被人追殺,當真是無妄之災。而草民事後也曾在毒典上見過,貴妃身上所中的毒,乃是北方所產的一種劇毒,世間無任何藥可解。」
「當年家妹出事時候,正值微臣著手調查京中流通的私鹽一事、才剛查出些眉目。」江毅也是忽然開口,「後來,王大學士帶著百官彈劾,江家險些滿門流放。」
一旁的蕭振面色煞白,而兆親王哼笑一聲:「私鹽?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