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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不敢呼吸,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放肆過。
她胡亂唸了幾個人的名字,最後氣餒地摘了眼罩,看到是自己,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一直說對不起,急得連眼睛都紅了,就像一隻兔子,一隻柔弱的小兔子。
再一次,妹妹拜託他送喝了酒的她回家,他拿出兩張訂了有些時日的音樂會門票,聽說已經一票難求的地步,他邀請她一起去聽,她卻話鋒一轉說她有喜歡的人了,乾脆利落又強硬。
無論柔弱還是剛強,哪一面都是她,都不怎麼領情。
算起來,自己算是比顧淮認識她還要早。
無端端想起這些,太不像他的作風,他漠然地轉開視線,語氣更冷淡了:“你早上有這樣的態度,也不至於讓我出手。不是說入學試第一名?這點應變能力也沒有。”倔強在不正確的地方,就是愚蠢。
“您就想看我這樣子,才幫我的對吧?”林淼自嘲地笑,“我是沒有能力,這幾年我只學會了四個字——百口莫辯,所以隨您怎麼說了。”
陳季珽一怔,又很不喜歡她這樣自暴自棄的模樣,不過恰好這時陸翊又回來了。
還領著一個褐發的外國人進來,估計就是陳季珽口中的約瑟夫醫生。
陳季珽抬眉示意了一下,陸翊馬上跟約瑟夫醫生說了幾句,似是用法語交流,對方一連幾個點頭,最後朝林淼走來。
林淼先是下意識後退幾步,陸翊才向她解釋:“林小姐,約瑟夫醫生要幫您看看頭上的傷,這裡傷著可不是開玩笑的,您且配合一下。”
醫生就在客廳裡給林淼看傷,除了太陽穴的這一處,沒有其他外傷。他給她重新處理傷口以後,又去另一側跟陳季珽低語,陳季珽先是挑眉,最後神色莫測地睨著林淼的方向。
林淼一句都聽不懂,她以前文化課的分數不低,不過外語也只通英語一門,在法語地區就完全派不上用場。
在她出神的瞬間,陳季珽倏地走過來,慢慢地說:“把手伸出來。”
林淼還回轉不過來,就被他伸出手用力拽了起來,寬大灼熱的手與她的形成鮮明對比,他眯起眼,往她左手的手指看去。
約瑟夫醫生剛才說,她頭上的傷已經處理,可是手指上的是舊傷,比較麻煩。
在她纖細的手上,有一節指骨關節已經變形,手指不單隻冰冷,而且還很粗糙。
哪裡像一雙會彈琴的手?
“你說不再彈琴,是因為手受傷了?”陳季珽的聲音放輕,眼神卻深得嚇人。
林淼很快掙開他,擋著手面無表情地說:“您不用一再試探我,我說不彈就是不彈了,沒必要騙您,這不正是您想看到的嗎?”
她冰冷又無厘頭的話讓陳季珽皺眉,可是想到還有別人在,而他也沒理由深究,於是轉頭對陸翊說:“你幫她訂機票。”
然後又請了約瑟夫醫生上樓上書房,不再看林淼一眼。
林淼握著發抖的手,任由陸翊領她去客房,後來說了什麼話,也聽一半落一半。
又過了一段時間,林淼的行李被陸翊送了過來,說這裡是溫泉勝地,她晚上可以泡個澡鬆快一下,還有幫她訂好了明天回程的機票。
林淼道了聲謝,等人離開了,才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裡,稍微放鬆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
她試著撥通了國內Susan的號碼,不過是山哥接的,很快就結束通話,然後用另一個號打來,焦頭爛額地說:“大家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小林,不好意思,留了你一個人在那邊。”
“我沒事,蘇姐怎麼樣了?”
孟山嘆氣:“還能怎麼樣,炒一段時間就淡了,只是這當下王導的那部新戲估計就難接了。對了,聽他們說是你一個朋友來幫忙的,你在法國還認識這麼本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