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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脖子上微微發疼,拉鏈留下的細痕被他重新覆蓋。
陳子夜大腦一片空白,她整個身體都僵硬地繃直著。
他的呼吸貼在她的耳後、她的肌膚上,讓她無法不屏住呼吸。
她每次用力想掙開,梁季禾便像低吼的溫柔野獸,給她落下一個安撫的吻,他的呼吸像是散了每一根纏在她臉上的髮絲上,沾滿了他此刻失控的味道。
他的手伸進衣服裡,蓋在她的尾椎上,一路輕輕地向上推摸,最後落到肩頭。
他的聲音也貼過來,像柔和的懲罰:「我從來沒有一次又一次等過人……這樣的感覺,一塌糊塗。」
「我真的是因為睡著了……」陳子夜擰著眉頭,轉過頭恍惚無措地看向他。
她明明沒有化妝,此刻面色卻因情緒的起伏而變得紅潤,她的嘴唇近在咫尺。
今晚的焦躁,紅酒的葷腥,夜晚的渾濁,一起湧上了梁季禾的味蕾。
他不想親她。
有情人接吻才會傾城,他的耐性被偏愛一再打破。
這種荒謬和嫉妒讓他失控。
「啊……」過了幾秒,她的眼睛被他的另一手捂住。
與此同時,梁季禾輕柔地替她撩開脖子上的碎發,在他製造的曖昧之中咬了上去,舌尖點在她的生澀和惶恐上,她呼吸的深淺全由他的輕重決定。
不知道是誰開口說的話,操縱了曖昧和智慧音響,暗湧在沒有距離之間。
別再做情人做只貓做只狗不做情人。
做只寵物至少可愛迷人。
和你不瞅不睬最終只會成為敵人。
淪為舊朋友是否又稱心。
……
聲音響起時,梁季禾才停下動作,「對不起」卡在喉嚨中。
跟脖頸和肩上的凌亂相比,手腕也有一些用過力的抓痕。
只趁他鬆開身的幾秒,陳子夜已經將毛衣拉回到原位,緊緊鎖住自己的脖子,她肩膀和眼睫還在微微顫動,沾著沒幹的水珠,開口時眼淚又重新滑下來,「……好痛。」
梁季禾沒動真章,但還是第一反應往下看。
轉而看到她握緊自己流血的手時,才徹底清醒過來,立刻打橫抱起她,往洗手間走。
「……不、不用,我的腿沒事。」
梁季禾沒有她對視,在洗漱臺前把她放下,扶她站好,除錯溫水,把她的手牽過去。
仔細小心地替她沖了沖,發現只是沾滿了潑灑的紅酒,傷口並不明顯,「我去拿藥箱。」
剛要轉身,卻被陳子夜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抓住手,她低著雙眸,有一些失望地搖搖頭,聲音暗啞還沒完全回過神,「我是真心來跟您道歉的,下午老家來人,碰到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您會……」
梁季禾沉默著。
他自詡不是個好人,只是不作惡,他可以用一切成年人的方式將世界掰碎了告訴她,成功了的事情不一定是對的,葡萄不會開花,藕斷永遠絲連,浸淫黑暗才捧上來的一顆真心。
不輸給任何少年人。
梁季禾站在原地,沒有回握她的手,只是淡淡問:「跟餘樵有關?」
大概是在問下午的事情,陳子夜如實說:「……沒有關係,是我的家事。」
好一個家事。
梁季禾怒火輕易被點起,隨意甩她的手,「既然是家事,沒必要跟我道歉。」
站在他的陰影裡,陳子夜受傷地猛然抬起眼,難掩委屈的神情,她睜大了眼睛想避免眼淚掉下來,門上的鏡子卻忽明忽閃地照出,她脖子上那些或曖昧或輕視的痕跡。
「我以為……」
……我以為您是有一點喜歡我的。
陳子夜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