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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三日。
這一日,烏雲遮日,寒意襲人。
刺風,蒼梧兩人往“海棠別院”尋牛翩翩,才走半路,倒看到牛翩翩一人坐水榭邊涼亭子裡,身旁石臺上還落著一隻信鴿。
“想必是京城來信了,走,過去問問他。”刺風叫著蒼梧,兩人也往涼亭去。
牛翩翩扶額坐石凳,另一手下還壓著一封信。
信鴿咕咕叫著,牛翩翩額頭露出,額頭下眼神殺氣騰騰,猶如惡魔,他突然發作,射出一鏢,打得那信鴿肚爛腸穿,摔在地上。
刺風,蒼梧兩人上來涼亭,恰好看到這一幕,兩人心下清楚京城那邊進展不順,京城出事了。
“信上說什麼?”刺風問。
牛翩翩遞信給他們,說:“太尉責我無能,怨我辦事不周。”
刺風,蒼梧看過秘信。那蒼梧先說話道:“怎麼可能?他們收錢辦事,怎麼知道展昭和趙初焰的事?怎麼會招供他們是被陷害?這不自己找死嗎?這必然是有人從中作梗,篡改供詞。”
“是啊,可是是誰?”牛翩翩道,滿身的戾氣難消。
“定是那秦正使壞?”蒼梧道。
牛翩翩搖頭,說:“禁軍審的人,拿的供詞,禁軍統領左山可是皇后的人,絕不會助秦正。可是誰還能這麼隻手遮天,敢在禁軍眼皮底下做手腳。”
“難道是抓人的人?”牛翩翩苦思著,想到了胡蘭海,他說:“難道是胡蘭海?不可能,他做不到,而且也太明顯了。難道是?”牛翩翩恍然大悟,身體慢慢挺直,彷彿這樣他才能稍微舒服些。
“是誰?”蒼梧問道。
“還能是誰?只能是趙康。”牛翩翩說道。
“趙康?就是信上說來平津處置的這個趙康,他究竟是誰呀?”蒼梧問道。
“皇帝最小的皇叔,先皇和七王爺的胞弟,自幼養在太后身邊,就和親兒子一樣。”牛翩翩說道。
“這王爺竟會相助他們?”蒼梧疑問道。
“你們不知,這小王爺從前對趙初焰極為鍾情。”牛翩翩說道。
“那趙初焰那賤人豈不是又能脫罪?”蒼梧問道。
“不但是趙初焰,鬧不好展昭也要官復原職。太尉只埋怨我,可是是他人在京城,怎麼就連一個小王爺也看不住,叫他做了手腳。否則就刺殺秦正一事恐怕還不足以他們翻盤。”牛翩翩說道。
“那咱們就這麼白忙活一場,難道真要放過他們兩個?我可不服。”蒼梧說道。
“不服又能怎麼樣?”牛翩翩說道,又吩咐說:“把所有的人都撤回來,所有的行動都暫停,這段時間小心著點,千萬不要給刑司抓住把柄。”
刺風點頭,可是蒼梧卻不以為然,滿目憤恨,不肯罷手。
晚間天冷,青山山更冷,無月無光。小屋早已生火,煙囪日夜生煙不停。
趙初焰今日狀況更好,已經能夠進食米飯麵條,不必日日幾頓喝粥,進食流食和稀食。
夜深了,幾人早就熟睡,展昭時刻守著趙初焰,與她一起睡在內室大臥間。翠翠和蘇墨二人睡在內室小臥間;整個屋子無論內外都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那都是翠翠手腳不停幹不出的。
廚間也不乏菜蔬,不過都是些諸如白菜,土豆,蘿蔔,芹菜之類的冬日菜蔬,還有容易存放的乾貨比如豆腐絲,香菇,木耳和多種米食……都整齊擺放儲存著。
雞舍裡的雞時不時嘰咕幾聲,那靈馬赤膽倒是睡得安靜,守著自己的馬廄,睡個獨巢。
一切安好,有人卻趁著此夜色縱輕功而來,穿一身夜行衣,遮頭遮臉,身形如鴻雁,雙腳點房簷,輕輕落下。
趙初焰熟睡,展昭此時已經睜眼,注視著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