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木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點兒。”
“四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柱子轉向了臉色木然的石老四。
“小吳說的是有這麼回事,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年輕人嘛,女朋友長期又不在身邊,照顧照顧也是應該的。”石老四一臉坦然。
“小吳請假那兩天工程進行到哪兒?”柱子緊緊揪住主要問題。
“應該是一樓大廳澆灌立柱的時候,對就是那時候,我走的當天工地上正在支殼子板,是我看著他們施工的,錯不了。”監理小吳終於理清了思路,他也發現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我與小吳他們幾個喝酒的次數多了,我記不清是哪一天了,時間這麼長了,誰能記得準?”石老四依然淡定。
“把記工冊拿來。”柱子想找出有力的證據。
石老四把記工冊拿來,放在柱子的面前。“為何只有最近這三個月的?其他的呢?”柱子追問。
“工人的工資都是一月一結,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財務結算後記工冊也就沒有什麼用了,一般也就不會保留。”石老四依然是有板有眼。
柱子把財務董曉玲叫來。財務小董是柱子的公司招聘的正規財會學校畢業的學生,進公司兩年多了。在柱子的印象中,一直是一個認真負責的財務人員。隨之,財務小董提供的會計賬單也印證了柱子的感覺,一筆筆,一單單清清爽爽,絲毫不差。在幾張月工資賬單上記錄著每個人的工資情況,一對比,柱子發現了在一個月的工資單上監理小吳的工資比平常少了兩天的工資。按時間推算,應該就是一樓大廳立柱灌漿的那段時間。
“四哥,這應該能夠說明問題就出在你代替小吳的那兩天裡。”柱子的話音裡就透露出了冷色。
“我只是答應替他盯著,可質量問題我也不懂啊。”石老四一臉委屈。
“是誰施工的?灌漿澆築的工人不是都經過培訓的嗎?”柱子極力想抓住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誰能記得住?那麼多工人,這麼長的時間,早忘了。”石老四的聲音響亮了很多。
“不管怎麼說,你是施工經理,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柱子的聲音越發冷硬。
“我有責任,是我的責任我絕不推卸,該怎麼處罰我聽憑領導發落,我絕無二話。”石老四很光棍。
憤怒的柱子心中燃燒著怒火,他很想抓住什麼東西把它撕碎了,砸爛了。但他什麼也抓不住。他有些抓狂。懂事的董曉玲給柱子端來一杯溫開水,默默地放在柱子的跟前,也不離開,只是靜靜地站在柱子的一側,似有似無地遮住柱子盯向石老四那憤怒的部分目光。董曉玲那身素雅的碎花連衣裙在灰暗的建築工地上就成了最靚麗的顏色。柱子逐漸冷靜了下來,他深深地盯了石老四一眼。
“你真行!四哥!你就等著公司的處分吧。”
離開工地辦公室很遠的石老四仰天大吼:“人死屌朝天,天塌下來老子頂著!”
畢竟建築公司是柱子一手拉扯起來的,鐵桿的老工人有的是。柱子召集了幾波工人座談後,情況基本摸清了——一樓大廳立柱灌漿時是石老四他們爺幾個動手操作的,有個工人記得好像是石大頭家的老二當時給他調換的工位,殼子板的拆除也是三天後的夜裡進行的,一層漂亮的灰漿掩蓋住了質量問題的痕跡,關鍵時刻有人又把這層泥漿給敲掉了,露出了有人想讓它露出的真面目。一切都清楚了,但柱子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他無從下手。
最早趕來的是秀蘭,訊息是董曉玲電話告知的。隨後趕到的是支書大哥和三弟。大哥在外地的那個重要工程上,一時半會兒過不來。聽完情況的老三抄起一把鐵鎬就要出去劈人,被嫂子秀蘭拽住了。
“就是把所有的家當都搭進去,咱也不能折一個人,他們還不配讓咱們跟他玩兒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