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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婚翌日便棄他不顧。
一路找她,也一路瞭解,越是瞭解,越是心疼心折,想在重逢時將她摟在懷內細語安慰的念頭,越是強烈。但重逢了,也豁然明白她有許多事要做。為那些事,她放棄了他。
他想,保他平安,讓她不致成為仇恨的奴隸,是他能為她做的。
他想過,她這樣,一個美麗女子,被男人愛慕太過正常。若她能夠快樂,縱然這快樂不是因他,他也能常心以待……但,不然。
那個男人吻上她唇角的時間,極短,短到只是一個瞬間。但這一瞬,卻在他眼前無限延長,延長到他想摧毀些什麼。若非自控是他從小到大形成於血液裡的本能,也許,他當真已經開始了摧毀!
找一處地方,尋一個空間,他需讓自己冷靜思考,自己想做些什麼……
逐二五
天曆與羲結姻,羲與姡Я�椋�燉�Ⅳ恕�'三國,現今處於一種互有挾制的平衡時期。
楚遠漠絕不滿足與這種平衡下的短暫和平,但操之過急亦非南院大王作風。趁此機會,練兵興武,肅清各部,統歸人心,興農通商,為更廣闊的雄心積蓄力量,亦積累財富。
所謂厚積薄發,當如是。
這樣的時候,這樣的機會,這樣的閒暇,也使他有了心思去討好自己傾心的女人。
這個女人,著實矛盾,強韌卻纖細,堅毅亦秀雅,能在疆場上伴他縱橫捭闔,也能在閨閣中攬卷靜坐清麗如畫。他想,他是真的喜愛上這個女人了罷?
為她所做的事,是他從不曾為任何女人做過的。是以,每做一樣事,都是一份前所未有的體驗,也讓他對兩人的未多了一份更為熱切的期盼。有她相伴的人生,突然間更加值得期待。
“王爺,這是為樊姑娘訂製的戎裝,天蠶絲織成的軟甲,尺寸是按照製衣坊給的,既能起甲冑之用,又輕便合體,請您過目。”完成主子交囑任務,楚河雙手奉上。經此事,對於樊姑娘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已是心知肚明。
楚遠漠抬指觸了觸戎裝的紋理,想象著它著於一個修長纖細的神態時將呈現出的風貌,方唇扯起笑弧,“樊姑娘目前在何處?”
“珂蘭、珂蓮公主方才邀了樊姑娘去騎馬,此時應該在騎馬場。”
他眉頭糾起,問:“珂蓮也去了?”
珂蘭做事喜歡明刀明槍,不滿怨懟會在明處和人結算。而珂蓮,有時乖張有時乖巧,行事全憑一己喜怒,她邀樊隱嶽,是單純邀約抑或另有目的?
“王爺在擔心麼?”側桌後,編纂下步兵演方略的王文遠抬首問。
“擔心?”他在擔心?
“王爺不必擔心,縱算有意外,樊先生也足能化解。”
“本王自然曉得。”他選的女人幾時會有弱者?所以,他沒有,沒有定然沒有。
“樊先生,你剛進王府的時候,是以一個唱戲伶人的身份進去的。你這戲,是誰教的?”騎場上,一翻縱馬馳騁過後,信馬由韁時,珂蓮公主隨意問。
似是隨意隨口,但公主殿下眉眸間不經意洩露的殷切期盼,使樊隱嶽明瞭意在何處。
“隱嶽是在家中時,向進府中唱戲的伶人偷師學成的。”
“偷師?沒有師父教你?”
“沒有正式拜過,不算師父。”
“那你拜過誰?那個……關先生,你曾經拜過的麼?”
樊隱嶽還未答,珂蘭已皺眉叱了過,“珂蓮,你還沒放下那個說書的麼?你這麼記掛著他,是因為沒有到手,還是為了別的?”
珂蓮輕啐,“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得手與不得手,能有什麼別的?”
“你還敢說?你對那個說書的分明是動了情!”
“動情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