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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颺愣了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給我的?”
“對。說是,昨天桓王帶著梁生去結了案子。到了晚上,梁生便把這個遞進了宮,交到了千山手裡,請他轉交給小娘子,也讓那件事有個結果。”
石磬目含深意地看著微颺,“小娘子果然與那梁生是素昧平生?跟桓王從無交往?!”
呃?
微颺張口結舌,氣得臉紅:“你再問一遍我聽聽!”
“嗯,小娘子請先看信吧。”石磬轉看目光,面帶笑意看向桌上的橘子皮,假裝開始收拾。
“哼!”微颺拿了信,看看信皮上似利劍出鞘般鋒芒畢露的字跡,下意識地挑了挑眉。
這可不是前世梁擎的筆跡。
微颺稍一遲疑,想了想,並沒有馬上拆信,而是懷疑地看向石磬:“這封信,是桓王遞進宮的?陛下看過了沒有?”
“桓王府遞進宮,明說了就是梁生給你的。但是並不想鬧得和國公府人盡皆知,所以請千山轉交。
“陛下當然知道此事,也要去看了一眼信皮。發現是封著的,便令人不要動,命我直接給你。”
石磬低著頭笑。
微颺惱極了,臉一板:“姑姑,陛下讓你來,可不是看我熱鬧的。你再這樣,我就請陛下收回你去!”
“陛下身邊,既稱得上百事通、功夫又好、有相當的官位、還能讓你放心用、讓陛下信得過的,女子——”石磬笑眯眯地回手拿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就我一個。”
“這有什麼了不起?我去跟陛下討個內侍來就是了。”微颺歪著嘴冷笑。
石磬一滯。
微颺抬起下巴看她。
石磬撓了撓頭,緊緊抿一抿嘴,雙膝併攏,一隻手平放在身前的桌上,另一隻手往那封信一伸:“小娘子請看信。陛下吩咐,若是小娘子有什麼話,明天讓下官帶進宮去。”
重重地傲嬌哼一聲,微颺這才踏踏實實拆開信看。
好幾張。
第一張似是有人調查梁擎的背景,簡單履歷和人生大事節點都在上頭了。
第二張是抄錄的悅來客棧住客謀財害命案的結案陳詞。
第三張才正經是一封信——梁擎寫給微颺,請她過兩三天,女學風波漸熄,去桓王在京郊的別院去坐坐,“當面拜謝小娘子的救命之恩”。
嗯?
梁擎的字居然真的變成如此這般鋒利了?
背景調查裡的內容,微颺早已知道;那個邀請,她則得等女學那邊提前考試放假的事情宣佈後才好動作。所以,微颺只拿起了那個抄錄的結案陳詞。
“謀財害命……”微颺沉吟了片刻,抬頭問石磬,“此案是桓王和梁生一起去的京兆尹府?”
“是。”石磬點頭。
“中間案子是怎麼問的,姑姑可知道?”微颺追問。
石磬遲疑了一下:“陛下不許我們私自查探朝臣,所以此案一切訊息,只來自於桓王殿下跟陛下稟報的話。很,簡略。”
“姑姑可知道,郭小娘子家裡有沒有接她回去?”微颺想起來自己新交的朋友。
石磬眉梢輕挑:“並沒有。”
“女學鬧成那樣,她家裡不擔心麼?”微颺一愣。
石磬搖搖頭,耐著性子又說起了郭家:“郭懷卿是個剛直的傻子,他夫人前幾年過世了,他一直也沒有續絃。郭小娘子日常的教養,如今是她姑母偶爾過問。
“就是因為她家這個情形,這回她又沒犯錯,女學便沒通知郭懷卿。我猜若是沒人特意跟他說,到女學放假,他都未必知道女兒在學裡受了這種委屈。”
“那郭小娘子的姑姑是哪位?現在何處?”微颺忙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