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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任又抓抓頭:&ot;這……蠱就是這樣子,千百年來都……&ot;他發覺自己解釋不清,就轉了個話題,&ot;可是中了金蠶蠱人會腹痛然後發燒昏迷,你怎麼還是清醒的?&rdo;
小麥趕緊對張靖平使個眼色:&ot;怎麼了?靖平吃了點草藥。這有什麼不對嗎?&rdo;
&ot;不是不是。吃的是什麼草藥?毒性暫時被抑制住了,這樣很好。我們來得及趕回古城解毒。&rdo;
&ot;怎麼,你不能解?&ot;小麥叫了起來,&ot;離古城還有多遠?就讓靖平這麼一路疼過去?&ot;雖然靈芝液紓解了一部分毒性,張靖平肚子裡還是像針扎似的。
祁任抓耳撓腮,黝黑的臉上顯出點紅色:&ot;我,我不是蠱師,真解不了。不過,我哥在古城,他能解。我們只要幾個小時就能過去,我開快點。&rdo;
小麥無語了。不然還能怎麼樣?祁任把車開得飛快,一邊還不忘轉過臉來:&ot;能把那哨子給我看看嗎?&rdo;
小麥把手一縮:&ot;你好好開車,開到古城我再給你看!&ot;這個祁任雖然三十多歲快四十的樣子,可是一舉一動都有點欠扁。
祁任很懊惱地抹了把臉,轉過頭去開車:&ot;那你們休息一會吧,天亮一準到古城。&rdo;
這話倒是沒說錯,天亮的時候,他們進入了麗江古城。祁任雖然開了一夜車,仍舊精神奕奕。小麥和張靖平倒是已經被折騰得不輕,直到車停下,小麥才勉強睜開眼爬起來看看:&ot;到了?&ot;眼前是個旅館,古色古香的民族建築,木牌上寫著:古城客棧。
&ot;到了!&ot;祁任下了車,拉開後車門,輕而易舉地把張靖平半托半抱下了車。張靖平是生生疼了一夜,也是他忍得住一直沒叫疼,可是折騰這一夜已經精疲力竭,幾乎都站不起來了。祁任架著他就往旅館裡走,一面放開嗓門大叫:&ot;祁何,快給我出來,我把人接來了!&rdo;
小麥驚訝地看見旅館裡出來的人跟祁任長得一模一樣,顯然是雙胞胎,可是兩人放在一起絕不會認錯,因為氣質上實在差太多了。祁任簡直像個馬賊,粗獷豪放,祁何卻比他溫文得多,氣質上竟然跟張學錚有點像。不過他一張嘴,就把小麥嚇了個趔趄,那嗓門絲毫不遜於祁任,果然不愧是雙胞兄弟!
兩人吵吵嚷嚷地把張靖平弄進了屋裡,竟然沒人來招呼小麥。小麥站在院子裡哭笑不得,旁邊傳來一串銀鈴似的笑聲,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跑出來,用稍有點生硬的普通話說:&ot;別理他們,你累了吧?到屋裡休息。&rdo;
小麥看這姑娘膚色跟祁任一樣黝黑,可是黑裡俏,眉眼都水靈靈的,一笑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會說話似的。小麥也不由得笑了笑,不太放心:&ot;可是我朋友,他中了--&rdo;
&ot;我知道我知道,他中了金蠶蠱毒。你放心,祁何哥是好藥師,只是中毒,他都能解的,一下下就好。&rdo;
&ot;那我就放心了。那個,您怎麼稱呼?&rdo;
&ot;我叫白蝶。&ot;白蝶上下打量著小麥,&ot;你就是張家的人嗎?&rdo;
&ot;不不,我那個朋友才是張家的人,我姓麥,叫我麥子就行。&rdo;
&ot;麥子?&ot;白蝶清脆地笑了一聲,&ot;真有意思。&rdo;
小麥咧了咧嘴,不知道該跟這姑娘說什麼。白蝶倒是不怕生,一邊給他收拾上飯菜一邊連珠炮似地發問,問他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在機場又遇到了什麼。小麥被她問得沒有嘴吃飯,幸好祁任及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