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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三人勁步往前走。 大概走了百幾十米,出了怪石路徑,前方地勢豁然開闊起來,宇文煜、楊再興、耶律柳煙閃身暗處,遙遙舉目看去,只見眼前地面平坦,一座石塊砌牆青瓦蓋面,雕樑畫棟的堅固堡壘坐地矗立,外形壯觀構造奇特,狀若莊嚴寺廟,又似陰氣森森的閻羅殿,讓人望而毛骨悚然。 正面渾大厚重虛掩的青色石門上面,巧匠用巨幅條石龍飛鳳舞雕刻著“道壇蠱毀宮”五個鐵畫銀勾剛勁草書,下面石門兩旁,同樣蹲著兩個張牙舞爪黑漆漆的巨蠍,天黑分不清是石雕還是實體活物! 巨蠍前面的空曠場地上,有條不紊擺放著人高的四腳木架,木架頂端配置一口小鐵鍋,裡面油柴火熊熊燃燒,發出“噼啪噼啪”聲響,在慘淡月色下,偌大的宮堡顯得譎異莫測。 宮堡四周一批批鐵甲嘍兵,手拿兵械來回穿行四腳木架之間,戒備森嚴地巡邏。 更深夜靜,山風呼呼,時不時颳起地面上的塵土,捲起一層層薄如蟬翼的飛煙塵霧籠罩著魔蠍堡,若隱若現,好像妖蜃在作怪。 窺探一大陣兒,耶律柳煙頓感束手無策再往前走,就皺眉蹙額壓小聲道:“楊大哥、宇文公子這個“道壇蠱毀宮”果然又應驗了桑吉方丈所言,但有嘍兵戒備森嚴巡邏,咱們如何進去?” 宇文煜應道:“的確和桑吉方丈敘說的一樣,可又不一樣。” 耶律柳道:“宇文公子怎麼不一樣?你說來聽聽。” 宇文煜道:“因“道、壇、蠱、毀”擠在一起,想來這個“宮”裡面處處相通事事關聯,涵蓋甚廣了。另有外面嘍兵戒備森嚴巡邏,小可猜測此處才是魔蠍堡的核心重地,至於如何進去,眼下咱們只是來踩點窺探,不宜出手放倒傷人以免打草怕蛇,這樣束手束腳,小可倒沒有想出進去的辦法,楊將軍你呢,可有妙計?”目光一轉看向楊再興。 耶律柳煙也望著楊再興訥訥道:“要是楊大哥也沒有辦法,難道咱們就此打住,對“道、壇、蠱、毀宮”望而興嘆悻悻迴轉?唉,倘若這樣太不甘心掃興了!” 然而楊再興對他們說的話聽而不聞,只專注看著場中來回穿梭巡邏的嘍兵。 宇文煜、耶律柳煙見楊再興沒有回應他們,不由對望一眼,尷尬地笑一笑。 許久許久,楊再興似乎看出場中巡邏嘍兵的交換程式,輕聲笑道:“看似無隙可乘,其實百密終有一疏,宇文公子、柳煙姑娘你們看到沒有?場中巡邏嘍兵雖然頻繁來回穿行,但是在彼此交接走開之際,總有那麼一點點空缺的時間,咱們便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使個聲東擊西之勢,然後縱身上四腳架,飛掠闖入“道壇蠱毀”宮!”話畢,伸手照場中狀況比劃給宇文煜、耶律柳煙看。 宇文煜、耶律柳煙依照楊再興的提示,聚睛凝神觀看一會,的確如他所說。 宇文煜由衷嘆道:“畢竟楊將軍縱橫沙場心思細密,以無有入無間扭轉逆境,小可自嘆不如,佩服佩服!” 耶律柳煙低眉盈笑道:“楊大哥絕頂聰明,有他在身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楊再興臉上一熱,微慍道:“亂嚼舌頭,噢,宇文公子啥事別多想,瞅準時機咱們闖進“道壇蠱毀”宮吧。”說著躬身探手下地,撿起幾小塊碎石攥在手中。 宇文煜的心被針輕輕刺了一下,有點痛,但很快就恢復了原樣,眼睛有意無意迅速地掃了耶律柳煙一眼,道:“好的楊將軍,小可待命隨時走,柳煙姑娘你也做好準備,別分心。” 耶律柳煙聞言,想起剛才說的話,不自覺低眉垂眼,默默地點點頭。 楊再興聚精會神注視場上穿梭的巡邏嘍兵,當一隊自左向右巡邏的嘍兵走一圈,在“道壇蠱毀”宮門與另一隊自右向左巡邏的嘍兵,交會打招呼擦肩走的那瞬間,湊巧有一股呼呼夜風吹拂過來,捲起場上塵土,掀起一陣灰濛濛的黃塵煙霧。 楊再興見此良機,立即低聲道:“宇文公子、柳煙姑娘咱們走!”話畢,瞅準飛揚黃塵中的幾口熊熊燃燒的柴油火鍋,頻頻扣指連彈小石塊,隨著幾枚小石塊電射發出,“啪啪啪”那幾口柴油火鍋中石翻落,鍋裡燃燒的柴油火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