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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有料到這樣的麻煩?&rdo;

&ldo;我怎麼知道你會這麼丟三落四，或者你根本是故意的，總是和我作對。&rdo;

艾倫看看他，忽然問：&ldo;你剛才提到了委託人，到底有幾個委託人，赫爾曼委託你殺了奧布里巴奈特，還有誰?&rdo;

&ldo;這個委託和你無關，我們只是口頭約定，也沒有要求你去做任何事。也許將來我心情好時會考慮當做故事說給你聽。&rdo;

&ldo;這件事關係到我的生死，要是你不告訴我，我們只有死路一條。&rdo;

露比注視著他的眼睛，過了一會兒說：&ldo;艾倫，如果你想做什麼事最好立刻動手，威脅對我可沒什麼用。就像你說想揍我一樣，你真的想嗎，要是你想的話就不會幾次三番猶豫不決了。&rdo;

艾倫說：&ldo;我並沒有猶豫不決。&rdo;實際上他每次都有充分的理由想給露比一點真正的苦頭嘗嘗，可事到臨頭這種衝動總會立刻偃旗息鼓。洩憤不是他的作風。

&ldo;要是你不想和我同歸於盡，我倒可以替你想個辦法解除危機。&rdo;

&ldo;什麼辦法?&rdo;

露比說：&ldo;隔壁的工具箱裡有鋸子，把手弄斷你就解脫了。&rdo;

第47章 分頭行動

這時出現在朱蒂眼前的是一幅令人費解的景象。露比的房間一片狼藉，艾倫正用電鋸切割寫字檯。

&ldo;發生了什麼事?&rdo;

露比冷眼旁觀，好像被破壞的只是另一個空間的傢俱，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ldo;艾倫發瘋了，他去了一趟隔壁的工具房，結果就變成這樣。&rdo;露比說，&ldo;沒關係，錢可以從下一次的委託金里扣除，他最近可能壓力過大，需要放鬆一下。&rdo;

朱蒂理解地看了他一眼說：&ldo;我可以讓他試試新到的p7，要是子彈的錢也能從下一次委託金里扣，衝鋒鎗會讓他感到很爽快。&rdo;

&ldo;這個提議不錯，你可以告訴他，但最好不要提錢。&rdo;

兩人站在門邊看著室內木屑飛揚，過了一會兒，艾倫朝他們走去。

&ldo;怎麼樣?覺得好一點了嗎?&rdo;

&ldo;你真的關心我的感受?&rdo;

&ldo;偶爾會關心一下。&rdo;露比說，&ldo;既然你不喜歡我的提議，我們可以另想辦法，別著急，我不會讓你飛灰湮滅的。&rdo;

&ldo;不是我，是我們。&rdo;

&ldo;我們都不會。赫爾曼想知道珠寶的下落，他不會成為你的阻礙，而且在適當的時機甚至會幫你一把，但你得記住不能激怒他。至於另一位委託人的身份，暫時不能透露，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赫爾曼是個棘手的對手，冷酷，殘暴，一意孤行，但他一樣有鍾愛之物。&rdo;

艾倫把電鋸關上扔進亂糟糟的廢木堆裡，他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洩憤是必要的。

&ldo;你認為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去了解他，窺探他心中的秘密花園，找到所謂的鍾愛之物?&rdo;艾倫看了一眼定時器，&ldo;還有七小時三十分。&rdo;

&ldo;時間過得真慢，我以為你分解寫字檯的時間會更長一點。&rdo;露比說，&ldo;去戈登家找答案，老戈登和他的兒子們在那裡，赫爾曼的秘密也在那裡，還有我們的對手錫德家族，委託人承諾會找一些額外的幫手，這樣你就輕鬆多了。&rdo;

&ldo;什麼幫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