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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音樂家有好處。但作為一個父親,一個丈夫,這一點用都沒有!&rdo;
這是大概一年前她在阿姆斯特丹大街上對我說的話。當時我們站在警車旁邊,尼爾斯正在接受一場緊急的唇部縫合手術,那是我剛剛打傷的。我從沒見過她這麼生氣,以為她會揍我一拳。事實上我也希望她能揍我一頓。那是我應得的。
尼爾斯&iddot;韋丹柯,那天下午我剛剛揍過的那個男人,是市裡著名的建築師,也是西區一個新小區的設計師。那種帶閣樓的住宅小區如今已經變成市中心新的成功模式了。他的設計工作室和克萊姆的辦公室在王子運河邊的同一棟樓上,他們是在一個露天花園派對上認識的。
&ldo;我相信我們可以好好解決,皮特。相信我們可以選擇一種對我們和對孩子都好的方式來解決這段關係。我想要一個乾淨利落的離婚,沒有吵架也沒有怨恨。&rdo;
隨後,我們以教科書般的方式向孩子們透露了這一訊息,一場任何家庭心理學家都挑不出錯的交談。儘管如此,看著傑普和貝阿特麗絲消化這個訊息可能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了。貝阿特麗絲連續好幾個星期都拒絕接受這個現實,她以為我們只是在生氣,幾個星期後便會雨過天晴。傑普開始尿床,行為表現也像個嬰兒似的期望獲得更多關心。那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很多夫妻不離婚,甚至覺得有時出軌也並不都是壞事。&ldo;聽著,克萊姆。你去跟尼爾斯在一起過你想要的生活吧,但是不要拆散我們的家庭,好嗎?&rdo;
在那一刻,我寧願沒有孩子,寧願自己是一個24歲的男孩,就算需要忍受孤獨的痛苦。也許我應該做一次長途旅行,或者夜夜買醉,又或者去參加城市裡的聚會,尋找露水情緣,慢慢重拾我的自尊心。但是相反地,我決定自我毀滅。
我開始對疼痛上癮,一心想折磨自己。從那時起我停止了創作音樂。我敲不出一個音符了,因為滿腦子都在想克萊姆可能在哪,可能在做什麼事,是不是跟尼爾斯在一起……
我開始跟蹤克萊姆,起先是她工作的地方,接著便是她經常出入的酒吧和咖啡館。有時候會碰巧看到尼爾斯來找她共進午餐。他們親吻、牽手。還有時候更甚,我跟著他們一直到尼爾斯的公寓。我在外面淋著雨等著,想像著這個時候他們或許在做愛。我知道這很病態,但是我的腳似乎釘在那裡了,無法挪動。
麥克斯&iddot;希弗勸我多出門走動,他甚至組織了一些聚會和晚宴,邀請了他所有的單身女性朋友,想讓我重新振奮起來。但是可憐的麥克斯很快就後悔了。他的鄰居們問他那個經常睡在梯子上酗酒成癮的人是誰。那段時間,我只有在接兩個孩子的時候才是清醒的。我每兩天去接一次,我們會一起遛一圈,然後把他們送到以前的家門口。最痛苦的是站在門欄邊跟孩子們道別,那裡曾是你每天擦鞋的地方。他們看著你,問你為什麼不進來。你獨自徘徊在長長的街道上,整座城市突然間變得陌生起來,好似整個世界突然都開始敵視你。
我一直堅持玩那個遊戲直到他們抓住我。尼爾斯的鄰居好幾次看到我下午在他家門口逗留,並告訴了他。尼爾斯什麼都沒說。一天下午,他在克萊姆洗澡的時候下來找我。他從側門出來,出其不意地抓住我,我根本沒有時間逃跑。他說他可以想像到我有多痛苦,但是這種跟蹤已經構成騷擾罪了。他叫我離開,說再也不想在附近見到我。我開始煩躁起來。一切實在是太糟糕了,再加上我喝多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大聲地告訴他真正的犯罪是勾引別人的妻子。他比我高一個頭,把我重重地撞在牆上。但這個時候我比他更加憤怒,於是我左右開弓,對他一頓亂揍。然後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鄰居們打電話叫了警察。克萊姆下來,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