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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總督大人和巡撫大人都開了口,在場的官員紛紛表示聯名上奏,葉名琛和柏貴在碼頭可謂是演了一場好戲,而這戲的重頭不在朝廷撥款發銀子,而是在重開船廠一事,造船、鑄炮乃是大事,沒有朝廷旨意就等於是造反,所以葉名琛決定趁著上繳銀子皇上高興的工夫將事情落實。
廣州押運的五十萬兩足色銀條雖然解決不了鹹豐的大問題,但是也讓鹹豐著實的高興了幾天,葉名琛、柏貴聯名的則子是和銀子一同抵達的,但是裡面被人玩了個花呼哨,在軍機處轉了兩天,肅順親自詢問下才呈上去。
鹹豐的高興勁還沒過頭,當即就賜了林海疆一對玉如意,賞穿黃馬褂,不過葉名琛的則子卻讓鹹豐很揪心,堂堂大清水師的戰船竟然不敵海匪之船?竟然靠精銳兵勇前僕後繼方才取勝?
鹹豐在大殿之內來回踱步,龍威和龍升號巨大的作用已經讓鹹豐看到了西洋戰艦的威力,太平天國方面也在全力購買洋槍洋炮,曾國藩的敗退就是不敵洋槍洋炮所至,廣東上則子要造艦鑄炮,可以說很是合他心意,一邊購買洋艦,一邊自造翻修,鹹豐深深的吸了口氣。
轉身望著垂手樹立的肅順道:「廣東可現有以成規模的船廠、炮廠?」
肅順搖了搖頭道:「據臣所知並沒有,而且造船、鑄炮非一時之功,耗銀極多,見效甚慢,但是卻是強國之大計,又不可不為!」
肅順已經將林海疆看成了自己人,唯一差的就是林海疆還沒投過門生帖,他這次此番相互矛盾的話就是為了給林海疆一個天大的人情在造勢。
鹹豐皺了皺眉頭道:「廣東沒有,那福建可有現成的船廠和炮廠?」
正中下懷的肅順恭聲道:「福建卻有,但是福建水師與廣東水師提督乃是同品級,互無隸屬,有越界擅權之嫌。」
鹹豐眉頭一皺道:「朕對福建水師寄予厚望,他們是怎麼對朕的?朕的龍威和龍升都讓他們斷送了,林海疆幾次功勞朕覺他實在太過年輕,無意過度封賞,到是落得薄情了!將福建水師與廣東水師併合,設南洋水師衙門,林海疆開府建牙提督南洋水師,南洋水師駐紮福建、廣州兩地。」
肅順也是一愣,這下林海疆的權柄是不是太大了些?大清國這麼多年還沒有如此年輕的大吏,之前的廣東水師提督雖然位及從二品,但是已然沒資格開府建牙,武將不同於文官封疆大吏的上馬官軍,下馬官民,武官必須要有一定的功績和資歷才能夠提督一方開府建牙。
不自覺中肅順將林海疆同康熙朝的魏東亭等封疆大吏相比,雖然林海疆的品級、爵位沒變,但是手中的權力卻無形中擴大了幾倍。
年輕、位高、權重,久經官場沉浮的肅順非常清楚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年輕人有幾個少年不張狂的?這代表著的雖然是鹹豐的寵信,但是皇帝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一旦這種恩寵到了頭,那麼等待著的就是萬丈深淵。
不過既然皇上金口一開,肅順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原本只想做個人情卻沒控制住,人情做得似乎太大了些,急性子的鹹豐立即擬了旨意用了印,已經既成事實,肅順反而莫名其妙的輕鬆了下來。
林海疆官封南洋水師提督開府建牙的訊息一經傳出,整個四九城宛如經歷了一場小地震一般,景壽等人聚集在一起商量辦法,誰也沒成想肅順和皇上之間一席話就將那麼大一件事繞開了內閣軍機,皇上在興頭上,沒人願意去觸那個眉頭。
之前景壽已經給林海疆穿過了一次小鞋,這次顯然不能再用同樣的手段,上次他的讒言已經讓鹹豐損失了兩艘大艦,此番景壽也不敢再關於成立南洋水師的問題上多言了。
唯一的好處就是京城之中一直有股力量針對林海疆在蠢蠢欲動,現在這股力量似乎又蟄伏下去了。
不過在肅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