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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考完那天我們出去吃燒烤?」謝忱再次提意。
她們考試的那天剛好是她生日。
「都可以。」林懿丘點頭答應,她咬著勺子:「問你個問題。」
「如果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是不是會竭盡全力地想要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謝忱想了想,答,「大多數應該是的。」
「大多數?」林懿丘不解。
「是啊。」她切牛排的動作停住,「喜歡一個除了佔有,還有其他的方式。比如,有的人就會選擇剋制,或者成全。」
「剋制……」林懿丘低喃一句。
他是在剋制麼?
林懿丘立馬在心裡搖頭否定。
驀地,她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
剋制前面好歹還有個喜歡作前提,而她恰恰缺的就是這個「前提」。
「就是……」謝忱還在冥思苦想地幫她舉例子,突然她一下抬頭:「你哥那種大概就屬於後者。」
林懿丘一愣,她不自在地別開眼,「……我可沒說我要問他。」
「我也沒說要用他舉例子呀。」謝忱笑嘻嘻地反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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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的那天,她和謝忱準備去吃燒烤的計劃還是被打亂。
班上有個叫ene的國際交換生,她的交換時長即將到期,下週她就要坐飛機回南美洲了,大家準備為她辦場歡送會。
因為班級人數本就不多,也不缺有錢人,班長牽頭直接在市中心的一家高階會所訂了包間。
林懿丘和謝忱因為有考試的緣故沒有趕上晚上的「歡送聚餐」,下了考場後收到班長發的定位,兩人叫了輛計程車過去。
進入五月,b市的天氣才算是徹底平穩下來,氣溫逐漸攀升,天黑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車輛匯在車流裡,晚高峰的尾聲還沒有過去。
林懿丘看車窗外。
天邊最後一縷夕陽順著長街灑下,來來往往的人影拉的細長,柏油路上泛著金色橙色的亮光。
一邊的謝忱問她考得怎麼樣。
「一般吧。」她答。
「有不會寫的嗎?」
林懿丘想了想,搖搖頭:「好像還好。」
「那你愁眉苦臉的。」謝忱鬆口氣,她看她下了考場後一直悶悶的。
林懿丘不太信:「有嗎……」
不過,一場考試結束,她大腦的確疲倦得很。
緊繃了大半個月的神經鬆懈下來,人總是不自覺地發呆。
車塞了大半個小時,兩人終於到包廂門口。
推開厚實的大門,裡面喧鬧聲一併撲過來。
燈光開得很暗,迷炫的鐳射燈一閃一滅,巨幅螢幕上正播放著某首歌的v。
玻璃茶几上擺著一排剛撬開的玻璃啤酒,白色泡沫浮在瓶口,顯得很是雜亂且迷醉。
兩人分別把送別禮物交給坐在皮沙發中央的ene。
平常,林懿丘和謝忱與她雖然都不大熟悉,但終歸是在一個班級裡生活了大半年,此刻離別在即,心裡也難免惆悵。
ene十分感性,一晚上眼睛哭得紅紅的。
一聽說今天還是林懿丘的生日,她更加難為情,用手背趕緊抹了淚水和她說生日快樂。
直到後面有其他同學來送禮物,她和謝忱才坐到邊上去。
林懿丘靠進沙發靠背裡,她大腦有些放空,雙眼沒有聚焦似地落在前方。
「你……你沒事吧?」謝忱湊過來,小心地伸手戳一下她臉蛋。
好像這幾周來,她的心情都分外低沉。
謝忱伸手箍一下她肩:「我們考試都考完了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