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東匹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次這些滋補的藥材,實在是愧不敢當。本官體質也是虛不受補,你還是拿回去吧。”
“張府臺,你這是何意?”鄭鴻逵立刻就站了起來。
張學曾作了個虛按的手勢:“稍安勿躁,本官還是很想和令兄交好的,希望這次的事兒,不至於損及兩家關係。
本官也是無奈,昨日得了漕運總督朱大典的暗示,我估摸著,朱總督必然是因為沈主事反覆勸諫陛下漕運改海之事,對沈家深為記恨。
如今沈家有人出事,他們想小事化大,何況還佔著《大明律》的理。本官也開罪不起,只能公事公辦了。你們的關照,我為你們拖延了五六日,已是極限,這事兒就這樣吧。”
似乎是為了證明事不關己、別把仇恨值往自己身上拉,張學曾還很沒節操地偷偷給鄭鴻逵看了一眼朱大典給他的信。
當然,也僅限於肉眼看一下,看完後,張學曾就把信放在燭火上燒了。
鄭鴻逵無奈,只好預設了這事兒,同時他也挺會做人,並沒有收回那幾千兩銀子。只說:“張府臺高義,我們鄭家記下了。區區幾千兩銀子的滋補藥材,張府臺還是留下比較好,畢竟也幫我們拖了五六日了,該當的。”
張學曾也不是很想退銀子,對方給了臺階,這事兒就順水推舟。
鄭鴻逵離開蘇州知府衙門,立刻就開始琢磨如何換個法子完成大哥的囑託、把大侄兒安全弄回福建。
然而這一次,鄭鴻逵並沒有機會完成任務了,因為僅僅兩天之後,他還沒想出計策,他侄兒鄭森就忽然消失了。
當然,鄭森也不算不告而別,他還給鄭鴻逵留下了一封密信,解釋了具體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