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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感情糾紛。除了有兩根,以及床上功夫不太到家,把方眠弄得有點痛以外,沒啥不好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方眠覺得自己好像無法接受和穆靜南以外的人做。
真的要和他當炮友嗎?方眠心裡塞了一團亂麻似的,亂七八糟。
穆靜南這個傢伙除了有點強硬專制,其實還挺好的。人品貴重,嚴於律己,方眠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alpha。一般人擁有特權,總會想搞七搞八,可穆靜南自律得像個僧侶。脾氣也好,不管方眠怎麼激他,他從來沒有生過氣。方眠想起他在冰天雪地裡洗衣服的樣子,胸口忽然變得很柔軟。
真是奇怪的感覺,方眠暗暗撫了撫胸口,只要想到還能和穆靜南親近,他胸中好像有許多金鈴鐺爭先恐後地搖響,叮叮噹噹吵鬧個不停。這似乎不再是肉體上的渴望,而是觸及靈魂的喜悅,像上了癮,欲罷不能。
上床而已,又不是要嫁給他,應該是可以的吧!
方眠想答應,面上卻還要做出為難的樣子。偷偷覷穆靜南神色,只見他低垂著眼眸,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
不對啊,穆靜南這樣不高興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和方眠上床,賺到的難道不是他穆靜南嗎?
“你幹嘛不高興?”方眠沒好氣地問。
穆靜南望著他,不吭聲。
方眠輕咳了一聲,說:“那這樣吧,每天做一次。”
穆靜南:“……”
“呃,會不會太多?”
穆靜南別開臉,細瓷般白皙的臉頰上泛起可疑的紅暈。
“不會。”他說。
不是,這傻逼不是在生氣嗎,怎麼又害羞起來了?方眠暗暗道,一天一次,果真是太多了?
方眠鬱悶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飢渴?”
穆靜南面不改色地撒謊,“沒有。”
“等臨時標記消失,你不能碰我。”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方眠欲蓋彌彰地強調了一下,“我現在是omega激素作祟,暫時彎那麼一下下。一旦臨時標記消失,我會變回直男的,很直很直的那種。”
看穆靜南沉默不語,方眠氣道:“靠,你是不是不信我?”
“……信。”
話說完,二人沉默。關係發生了變化,方眠的臉燙燙的,如果臥上一顆雞蛋,一定可以煮熟。他用力告誡自己,他們最多就是炮友,決不能再更進一步了。雕可以動,心不能動!
心裡越來越亂,方眠連忙轉移注意力,朝下面努了努嘴,“要不要看看蘇鏽換的什麼藥?不如我們把藥瓶帶著,去告訴我哥蘇鏽換了他的藥。”
穆靜南不同意,“他不一定會相信你。”
的確,現在拿了藥瓶,就等於告訴路清寧他們在天花板上面偷窺。鬼鬼祟祟的,實在不像是好人。況且方眠拿了藥瓶過去,又怎麼證明是蘇鏽換的藥呢?方眠偷偷瞄了眼穆靜南胸口處的攝像鋼筆,又暗自搖了搖頭。微型攝像頭雖然拍下了全過程,但如果拿給路清寧看,穆靜南的身份也會暴露,危險性太高了。
聽蘇鏽言語,他似乎瞞了路清寧不少事兒,方眠想,如果把那些事兒挖出來,能否讓路清寧明白,蘇鏽絕非善類?
方眠小聲道:“我想到一個法子。”
穆靜南介面道:“莫浩克。”
“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方眠眼睛一亮,道,“沒錯,就是他。他是蘇鏽的副官,當初也是他帶走重傷的我哥,說不定知道不少內情。”莫浩克中槍,應該也被送進醫院來了,方眠問,“你知不知道莫浩克在哪個病房?”
穆靜南想起之前遇到的高矮兩個士兵,他們是來看莫浩克的,當初他們和他碰見,是在3層b區。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