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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徽玉身著白色的暗紋錦緞,坐姿豪放的坐在床上,兩指捻起一粒黑子。
目光放眼整盤棋局的走勢,手中所執的黑子就這麼懸停在了半空
——看似白子佈滿全域性,勝負已定,可這黑子卻是可進可退,甚至可以靠著移動的走位慢慢吃掉白子。
既然這棋局註定要分個勝負,她為何不能是贏的那方呢!
……
她並未將蕭裘有可能會造反,揮兵南下的事說與莫元宣,因為不敢擔保對方身邊是不是有蕭裘的人。
前世程燁也曾與與蕭裘交手過,雙方也只能打個平手,對方在生活中和戰場上完全是判若兩人,自己今生也算是見識過對方待人處事的模樣,可謂是面面俱到,儒雅隨和。
可在程燁口中的蕭裘,卻是另外一副模樣,殺伐果斷,狠厲至極,眼中除了贏再無別物!
就連自己這方軍營的傷亡人數也不放在眼中,愛戰好戰,可也正是由於蕭裘這一系列手法,導致這些士兵在戰場上聽到蕭裘的名字,應戰前的膽量就少了半截,還談何輸贏。
前世她的靈魂因為小月的舉動一直停留在世間,若真論起狠厲一詞,陳徽玉打心底裡認為蕭裘要比自己還要更為適合些。
對方的未婚妻也是個狠人,這樣看來,還真是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呢。
心中原本對蕭裘的那點子喜歡也在此刻全部化為烏有!
前世自己也曾去過南蠻,廖煉羽的嫡姐廖君意這人喜歡了蕭裘多年,從兒時起就喜歡上了蕭裘,但凡有女子想要接近蕭裘,皆被廖君意殘毒過。
這些還都是蓼蘭跟她說的。
廖煉羽還在旁附和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女的死得有多慘,有被男人侵犯過上吊自殺的,還有被挖掉雙眼的!更有甚者被其針刺上刑的,我只要一想到這些就覺著瘮得慌!”
陳徽玉當時聽到這些只覺得心中有些膽寒,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吧?只因為搭了句話,她難道是瘋了嗎?”
聽到陳徽玉這話,不等廖煉羽回覆,蓼蘭氣得直接翻了個白眼,隨即又收回氣憤的回道:“你知道些什麼呀,我真服了你了,你這好歹以前也是世家之女,怎麼像個傻子一樣,腦子都木了。”
聽到這話陳徽玉臉色一黑,沉默不語。
她第一次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還是因為二皇子,雖說後面心態變了許多,可對因為這種可笑的原因便做出此等行徑之人,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讓無辜之人為自己不平的人生付出代價,本就是個狗屁不通的道理——。
哪怕是自己站在廖君意的立場上思考,她也著實是想不通怎麼會有人只因她人愛慕自己喜歡的人,便使出這諸般下作手段,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個被世俗裹挾的女子!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真正的強者利刃指向的理應是更強之人!
陳徽玉的黑臉並不是因為蓼蘭的話,自己不玩這些手段不是因為不懂,不會玩……只不過對方這諸般手段,在自己眼中也就是些小孩子的把戲罷了,對於那些令自己反感之人,她向來只會覺得打心底裡厭煩,從而選擇遠離對方。
若是遠離不了,那便設計誅心之計——讓此人一輩子都困於過往的囚牢,不得解脫!
對於感情,也向來遵循著:是自己的,別人搶不走!不是自己的,被搶走了,那也不可惜,只能說明對方心中不貞,一個早已無愛又噁心至極之人又何必強行挽留,噁心了他人也噁心了自己。
蓼蘭看到陳徽玉這樣只覺得心中有些慌張,陳徽玉此時的沉默落在蓼蘭眼中卻是大殺四方前的平靜,有些無奈的解釋道:“你真的是要氣死我,跟你說你還不信。
你是不知道那廖君意為蕭裘付出了多少,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