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巫醫與神的傳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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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卡胡拉人尊老愛幼的方式,不得不品嚐。
“嗯嗯,高奇也是我的朋友。”
一旁的斯卡蒂猛地點了點頭,似乎是為了強調嘉維爾的觀點。
“是啊,巫醫奶奶,我和嘉維爾只是此行的同伴而已。”
當然,高奇也只是點了點頭,贊同了嘉維爾的說法,但卻在之後立刻補上了一句話。
“但是,熱心腸和溫柔這一點,我不否定——哎哎哎,疼疼疼。”
此行是同伴,之後是什麼,那就不好說了。
話沒說完,高奇的後背,就被嘉維爾一尾巴抽了上去。
“去去去,你也給我少說話,老孃人沒那麼好,不需要你在這兒拍馬屁!”
鼓了下腮幫子,嘉維爾的面龐劃過一絲不好意思,將臉轉到了眾人看不見的方向,搓了兩下後,這才重新帶著淡定的表情轉了回來。
誰會不喜歡別人誇獎自己呢?
“趕緊的,談正事兒,之前我在邊境上,碰到了咱們阿卡胡拉傳說中的炎魔,長相和熱量都差不了多少,為這個我才回來一趟的,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回來?”
看了一眼老巫醫,嘉維爾還記得她給小時候的自己說過的傳說故事。
“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傢伙也會用火,而且剛剛嘴裡還說了些怪話……我害怕會出事兒,高奇是處理這種事兒的專業人士,所以我把他帶來了。”
嘉維爾還對之前的熱度心有餘悸,剛剛斯卡蒂和高奇衝上去之後,嘉維爾其實也想跟上去,但這個紅髮姑娘爆發的烈焰溫度實在太高,她根本無法靠近。
加上之前在薩爾貢邊境上的傭兵任務中,碰到的那個自我崩潰的火焰巨人,嘉維爾沒理由不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再次發生?如果沒有高奇剛好在這裡,兩次災難會造成多大的傷亡?
而聽到嘉維爾的焦急詢問,老巫醫卻是依舊維持著淡然的笑容。
“傳說,我知道的傳說可多了,不過也只剩下傳說了——你得知道,嘉維爾,多少傳說,都曾經是那個年代的人們親眼所見的事實?我本來是打算讓你接我的班的,你早該知道這些事情。”
手中搗著草藥,老巫醫緩慢的講述起了她所知曉的事實。
“薩爾貢皇室並非沒有能力管束浩瀚的雨林,這份自由是提亞卡烏的冠軍勇士用鮮血與犧牲換來的,他們曾受僱於征服的帕夏,也曾與不死的軍團並肩而戰,共同對抗焚風廢土的熾熱之物。”
草藥的怪味在空氣中瀰漫,老巫醫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將做好的草藥敷料放進了用船子草做好的繃帶中,摁在了史爾特爾的額頭上,用低沉的語氣訴說起了過去的故事。
“彼時,阿卡胡拉也曾陷入火海,祂的信徒攻破了守望者高牆,引發了森林大火,將雨林的生靈作為祭品,將那位無上的存在自混沌牽引到了現實之中,僅僅是一條手臂,就殺死了上千精銳戰士。”
雖然未曾目睹那場戰鬥,但千年前的那場征服的記錄,一直都隨著巫醫和祭祀們口口相傳,哪怕只是轉述,老巫醫都滿臉驚懼。
“但最終,我們還是獲勝了,薩爾貢的皇帝傾盡所有,將黃金之城的寶庫熔化,重新在雨林之中鑄成一座座神殿,用他們信仰的力量,封印了這部分異神的力量,我們也拋棄了文明,讓神殿被土壤、巨樹和灌木掩蓋,久居於此。”
巫醫嘆了口氣,嘉維爾走後,她本打算在她的小徒弟特米米成人後,再將此事和盤托出,但現在看來,應該是來不及了。
“哥倫比亞對雨林的掠奪從未停止,不少神殿遭到挖掘和洗劫,失去了原有的功效,我們對那個存在的壓制也愈發微弱——但不應該這麼快的。”
巫醫嘆了口氣,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