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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霞首先看到趙啟言,一時有些反應不及。
阮靜站起身,面色平靜地看向門口的人,後者幽深的雙眸正清然望著她。
“啟言,這位是高凡的藝術總監阮靜。”謝霞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不尋常,“阮靜,這是趙啟言。”
“幸會,趙先生。”
啟言垂了垂眼眸,再度直視阮靜時眼裡只有一片清清淡淡的平和,“你好,阮……小姐。”
他們有幾次被這樣互相作介紹了?阮靜面上有一絲不忍,但隨即恢復平淡的表情。
此時謝霞電話進來,有快遞在樓下,謝霞出門時阮靜背過身,抬手輕按上眉心,直到腰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由後面圍住,阮靜一顫,強制鎮定下來。
啟言知道自己撈過界,但是當看到阮靜一次次地背對自己,想要堅持的裝腔作勢終於再難堅持……原來自己的底線是五次啊。啟言清楚自己是在殊死搏鬥,賭上最糟糕的自己,沒有廉恥,沒有氣度,用一種死纏爛打的方式博得對方的一點遲疑。
阮靜突然心口一陣抽痛,正想開口說什麼,對方已經退到合適距離,下一秒謝霞推門進來。
所有的問題依然在邊緣徘徊,猶如一幅不完整的拼圖,沒人繼續下去,也沒人試著終止。
而這幅拼圖最終被打破是在中旬的一個晚上。
阮靜參加大學的一場同學會,幾個朋友在包廂玩得瘋瘋癲癲,阮靜喝多了酒就頭疼犯暈,有人提醒她回頭別自己開車,讓人過來接,結果阮靜笑嘻嘻問,“讓誰來接?趙啟言嗎?”
大夥紛紛好奇,“誰是趙啟言?”
“折磨我的人。”
“折磨你的人不是蔣嚴嗎?”朋友們對此事可是知根究底的。
“不是,是趙啟言。”
Chapter 18
趙啟言接到阮靜的電話是在凌晨,他當時正洗完澡準備休息,看到手機上亮起的名字頓時心跳不止,“——阮靜?”
“不是,不過這邊的確有一個阮靜。請問你是不是趙啟言先生呢?”
啟言皺了皺眉,如果物件不是阮靜,那麼趙啟言這三個字就是沉靜理智的代名詞,“是。”
“哈,找到正主,你欺負我們家阿靜啊?”
趙啟言一怔,哭笑不得。
阮靜看著她身邊鬧著幫她打電話的好友,沒有阻攔,說不清楚自己今天為什麼要如此恣意妄為?也許是覺得他隱藏太多的秘密她想要去發掘,也許看著他無意中透露的軟弱觸動了她的心絃……阮靜自認自己不是會被情感左右的人,卻被趙啟言逼地有些失衡……
啟言趕到市中心的酒吧時,阮靜剛由盥洗室回來,兩人在包廂門口打了照面
眾人看到是如此一位出眾的帥哥,不約而同一陣起鬨,“傳說中的趙啟言啊!”
“我相信了,因為他比蔣嚴帥。”
“阿靜,趕緊帶人進來啊!”
“我請求跟帥哥對唱一首情歌。”
阮靜繞過他走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落座,朋友見阮靜招了人過來竟然置之不理,不免幫忙打圓場,“她喝了酒就這德行,您別介啊。”
“來來來,跟我唱《明天我要嫁給你》。”
啟言站在原地一會,平淡說了一句,“我在車上等你。”
看著轉身離開的背影,一名銳利人士得出結論,“我怎麼看著是阿靜在折磨他啊?”
阮靜扯了扯嘴角。趙啟言並不是好接近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桀驁不馴。而她現在想要撕開這層薄膜,看他為她無所適從或者因她難受,一時間阮靜覺得自己惡劣不堪。
那一天阮靜過了半小時才從酒吧裡出來,啟言看到她向他走過來,擰滅了手裡的香菸安靜等著。